鄧布利多嘆了口氣。
“沒辦法,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事情已經超過了我的掌控!現在我在這件事情裏邊沒有一點的主導權!”
格林德沃笑道:“你從來都沒有主導權不是嗎?你自認爲可以掌握一切,可以通過算計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但是你卻忽略了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執棋人,終究需要實力說了算!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的實力,還不夠當這個執棋人的!
大夏那些人也不行,所有人都不行,這是神明之間的博弈,只有神明才能主導一切,我們都不夠資格!”
鄧布利多點點頭:“我應該早一些來看望你的,那我就能想明白更多的事情!”
格林德沃說道:“那你以後可以經常來看我,畢竟我年紀大了,我還挺喜歡跟老朋友敘舊的!”
鄧布利多沉默了片刻。
隨後,他目光變得堅定。
抬頭看向格林德沃:“蓋勒特,離開紐蒙迦德吧!我希望你能在我的身邊,我現在真的感受到了恐慌,我掌握不了任何事情,所有事情都在朝着我看不懂的方向走着,我需要身邊有一個能幫我出主意的人!”
格林德沃愣了一下。
看向鄧布利多,鄧布利多跟格林德沃目光交匯。
格林德沃看到了鄧布利多眼中的堅定。
格林德沃說道:“出去嗎?我如果想出去,我早就出去了!但是你知道的,我的離開意味着什麼!”
鄧布利多說道:“我會傳信給埃爾文,他會幫你解決所有的後顧之憂,離開吧!來到霍格沃茲,明年的黑魔法防御課教授,我還沒有找!我覺得你足以勝任這個位置!”
格林德沃這一次是真的蒙了。
鄧布利多,居然讓他當教授?
一個黑魔法嫺熟使用者,當黑魔法防御課教授?
咦,想想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格林德沃笑道:“傳聞,你那會在孤兒院找到的那個叫做湯姆的孩子,哦,他現在叫伏地魔,在黑魔法防御課的位置上下了詛咒,誰也無法安穩渡過一年的教授生涯,指定會出現問題,所以霍格沃茲最搶手也是最危險的位置,莫過於黑魔法防御課教授了!”
鄧布利多也笑了:“那麼,你怕嗎?”
格林德沃說道:“別說,我還真的有些怕了,那麼,阿不思,你打算給我開多少工資!先說好,我每天都需要喝到這個品質的美酒!”
鄧布利多說道:“這個品質不一定,不過,霍格沃茲有着自己的酒窖,應該是某位貪杯的校長準備的,裏邊有着不少的珍藏,你倒是能幫我去看看,它們的品質如何!”
月夜之下,兩人相視一笑。
大夏有句話,相逢一笑泯恩仇。
他們兩個其實也並沒有仇,如果非要說必須要給正派跟反派增加一個設定的話,那應該是愛之深責之切吧!
......
英倫魔法界之中。
某處莊園之內。
澤麗拄着腦袋看着天空中的圓月。
澤麗的父親走進房間。
“澤麗,你在想什麼?”
澤麗嚇了一跳。
“沒有,父親,我就是看看月亮,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睡?”
勞倫特笑道:“沒什麼,睡不着!你這麼晚不睡,是在想明年的事情嗎?”
澤麗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明年的事情,父親您是說我的血脈嗎?”
勞倫特點點頭:“是啊,難道你不是爲了你的血脈而擔心嗎?”
澤麗笑道:“當然不是,父親,你我都知道,埃爾文先生抽取我的血脈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能活下來已經很好了!我還有什麼可以擔憂的呢?卡文迪家族現在勢力這麼大,我們也沒有地方跑!就好像莊園外邊那些人,他們可從來沒有想過掩飾自己的蹤跡啊!”
勞倫特看了一眼已經半夜了,還在莊園外邊堅守的卡文迪家族的人。
嘆了口氣:“對不起,澤麗,爸爸保護不了你!”
澤麗說道:“不,爸爸,你已經保護我了,支脈已經死了不是嗎?我還活着,而且,被抽取了血脈沒有什麼不好啊,我可以學習魔咒了!我真的很喜歡魔咒,我也想使用魔咒,那樣起碼我能跟其他的同學一起聯習魔咒!其實,爸爸,我從來不喜歡我的血脈,我更想當一個普通的巫師!”
“而且,爸爸,如果有一個人注定能將所有御龍者的血脈集齊,那這個人一定是埃爾文,就算我們這次能夠躲過,遲早有一天,我們也會被他抓到,看看埃爾文先生做的這些事情,他的動作太快了,這才多久的時間,英倫魔法界就已經統一,徳國漂亮國那邊也在同步進行!”
“其他的家族經受不住卡文迪家族的徵伐的,很快,他們都將會成爲卡文迪手中的一把利劍!這是大勢,是不可更改的,相比起來,我們還算好的,起碼我們最終活了下來,失去的無非就是我們可有可無的血脈不是嗎?”
勞倫特意外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這一刻,他好像重新認識到了自己的女兒一樣。
在他的心裏,自家女兒一直很憨的只知道喫!
但是現在,自家女兒的這番言論,雖然有些自暴自棄的意思,但是仔細想想,又何嘗沒有道理呢?
澤麗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父親。
“爸爸,你跟媽媽都那麼聰明,你們總不會真的以爲,我是個沒有腦子的人吧,只不過有着你跟媽媽的庇護,我也不需要用什麼腦子,而且,傻乎乎的更容易招人喜歡不是嗎?”
勞倫特笑道:“是啊,我家澤麗最招人喜歡了,傻孩子,你長大了,既然你已經有了決定,那我也不會管你了,所有的事情,你都自己做主吧!我不會看錯人,既然埃爾文答應了不會傷了你的性命,那麼他就一定會做到!這是他作爲一個強者的驕傲,等到血脈抽離之後,你就能享受剩下的學習時光了!還好,你還有幾年的時間,霍格沃茲很不錯,很可惜,我沒有在這裏上過學,你倒是能彌補我的缺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