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尾形西人離開,兩人才過去問柯南。
“柯南,你怎麼會盯上尾形西人?”秋月笑眯眯的看着他。
柯南正低着頭用衛星電話給阿笠博士發消息,聞言,頭也不抬的說:“我昨天調查波塞冬號資料的時候意外查到的... ...”
他忽然抬起頭,仿佛被嚇了一跳:“秋月警部,你們也在這裏?”
仿佛想到什麼似的,他問:“因爲剛才那個人?”
“嗯,真不愧是你,你怎麼發現他有問題的?”
“我昨天晚上查波塞冬號資料的時候,意外查到二十年前沉默的赫菲斯託斯號的新聞報道,照片中有這個人,雖然當時他還很年輕,不過五官沒有變化。”
“原來如此,”秋月笑了笑:“那他剛才說了什麼?”
“他聲音很小,我只聽到‘風險’這個詞。”
秋月直起身子:“這樣啊,對了,把你的監聽器給我幾個,我們帶來的有些大,不方便。”
“哦,”柯南愣了一下,從口袋裏拿出來幾個小圓片遞給秋月:“我身上只帶了這麼多。”
“夠了。”秋月把監視器遞給松田陣平:“好好去享受晚宴吧,柯南。”
“後面會出事嗎?”柯南有些緊張。
“誰知道呢。”
雖然距離啓航才過去了幾個小時,但是這時已經看不見任何海岸線了,太陽早已落山。
柯南好不容易在人羣中找到博士他們,卻看見平時會嚴格控制博士飲食的灰原此時正緊緊的跟在博士旁邊。
三個孩子倒是正開開心心拿了許多美食找了桌子坐下。
“你怎麼了?”柯南走過來問,不過他看了眼灰原哀的神色倒是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不用太過擔心,你表現的越害怕,越容易引起他們的注意。”
柯南淡定的拿了個盤子給自己拿了些菜。
“你不明白。”灰原哀小聲說。
柯南沒看她:“我怎麼不明白呢?我比你更怕他們知道,勇敢一點,灰原。”
“這裏這裏!”吉田步美開心的衝他們揮手:“你們兩個好慢啊,柯南,小哀。”
“我們要先開動啦!”
而小島元太早就埋頭苦喫了。
毛利小五郎不一會就喝了許多酒,等毛利蘭發現的時候他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了。
毛利蘭:……
“爸爸!”她無奈的扶住了搖搖晃晃的毛利小五郎。
好在宴會也結束了,她正好帶着毛利小五郎回去休息。
“小蘭姐姐,我們稍微等一會吧,”柯南指了指門口:“叔叔喝了這麼多,走樓梯不太方便。”
“也好。”毛利蘭有些頭疼的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毛利小五郎,爸爸真是的,又喝這麼多酒。
安室透雖然是和他們一起上船的,不過他先一步離開了。
柯南人雖然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可視線時不時向着坐在另一個桌子上的琴酒等人。
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基爾。
還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柯南坐在這裏只能看見她的側臉。
只有一點輪廓也能想象出她的美貌,棕色的卷發挽了個花苞,幾縷頭發從鬢角垂下。
依稀可見紫色的眸子,黑色的緊身長裙完美的勾勒出了她姣好的身材。
察覺到柯南的視線,布什米爾斯抬起頭衝着他笑了一下。
琴酒指尖夾着一根煙,斜瞥了眼:“布什米爾斯,你什麼時候對小孩子感興趣了?想用他做試驗品?”
布什米爾斯白了他一眼:“琴酒,我不是那種見到一個人就小孩帶走當試驗品的人,我只是覺得這個小孩挺有意思,而且你不覺得這個小孩有點眼熟?”
“誰知道呢?我殺的人那麼多,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被我記住。”琴酒冷笑一聲:“你這麼喜歡孩子怎麼不和你的甜心生一個?”
布什米爾斯看了一眼身後默默站着的人,超過一米八的身高,身形修長,他不苟言笑,只是默默的站在他身後。
她看着男人笑了一下,看向琴酒的時候又冷着臉:“與你無關,琴酒。”
作爲深受BOSS器重的成員,布什米爾斯自然是不怕琴酒的,否則她也不敢把組織在追殺的叛徒藏到自己身邊。
“如果影響到組織,後果你是知道的。”只要別影響組織,琴酒不在意她找幾個小甜心,如果影響到了組織,那他一定會殺了她,無論她是不是BOSS需要的人。
“好了,琴酒。”貝爾摩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小姑娘好不容易再找到一個喜歡的甜心,玩玩怎麼了?”
“貝爾摩德,我已經26歲了。”布什米爾斯有些無奈,她已經不是青春期那個喜歡漂亮男人的小姑娘了。
“對我來說,你依舊還是個小姑娘。”貝爾摩德挑眉:“我們該走了。”
再待一會,那個孩子就會暴露了,她笑着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的柯南。
‘銀色的子彈’,不知道你這次能否給我帶來什麼驚喜?
昏暗的,走廊裏。
布什米爾斯酒量不好,兩杯度數很低的雞尾酒她都能喝的頭暈。
她搖搖晃晃的走在前面,男人則是默默的跟在布什米爾斯後面,他伸出手隨時準備接住快要摔倒的她。
“阿光。”
布什米爾斯覺得自己眼前的畫面已經出現了重影,她下意識的向後伸手,沉穩有力的手臂穩穩的扶住了她。
“嗯,”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蘇,聽起來像一只乖順的貓。
雖然說話的語調和方式都改變了,但是這個聲音毫無疑問的——是諸伏景光。
布什米爾斯頓了一下,大腦雖然有些遲鈍,但她還是想到他不能在外面說話,被琴酒聽見會有麻煩。
她轉身靠在諸伏景光懷中:“送我回去。”
“好。”
房間的門剛被關上,布什米爾斯就把他甩到了牀上去,她剛才悄悄喫了一顆解酒藥。
正常情況下,他們兩個身手不相上下,可剛才諸伏景光根本沒想到她已經清醒了,因此被布什米爾斯輕而易舉的甩到了牀上。
她抬手就撕下來了他臉上的面具,看着男人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布什米爾斯很滿意的笑了。
“我實在是不太喜歡你這張虛假的臉,”她整個人跪坐在諸伏景光身上,那雙修長而又白皙的手指如同初春新抽的筍尖,輕輕從他臉上劃過:“還是這張臉順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