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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離我遠一點

老板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離得有點遠,沒聽清。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一會兒皺着眉頭,一會兒又點頭的,好像在商量什麼要緊的事兒。”

老王拍了拍老板的肩膀,臉上滿是感激之情:“謝謝您,老板,您提供的這個線索非常非常重要。如果您之後還想起什麼其他的細節,麻煩您及時聯系我們。” 說着,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寫有聯系方式的名片,雙手恭敬地遞了過去。

老板接過名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點了點頭:“行,要是還有啥發現,一定通知你們。你們也是爲了咱們社會好,這忙我肯定得幫。”

待走出小店,小張興奮得臉都漲紅了,他揮舞着手臂,大聲說道:“隊長,這可是個超級重要的線索啊,看來劉智和工作室的異常絕對脫不了幹系。” 他的聲音因爲激動而有些顫抖,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從街邊小店老板那兒得到關鍵線索後,實地走訪小組的成員們像是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腳步變得更加輕快而堅定。老王走在前面,臉上雖依舊帶着嚴肅,但眼神裏卻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他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小張和小李,仿佛在傳遞着不言而喻的信心。

“這線索太關鍵了,這下劉智和工作室脫不了幹系。咱們得順着這條線深挖下去!” 老王提高了音量,語氣中滿是篤定。

小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咧嘴笑道:“隊長說得對,之前找線索就像在黑夜裏瞎摸,現在可算有了明確的方向。”

小李緊緊攥着手中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記彔着各種線索,此刻他用力地點頭:“沒錯,趕緊擴大調查範圍,說不定還能揪出更多和劉智有關的事兒。”

隨着調查的深入,小組開始對工作室周邊更大範圍內的居民、商戶展開詢問。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知情的人,每到一處都詳細說明來意,希望能獲取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在一家文具店,老板娘回憶說:“大概那幾天吧,我看到有個戴鴨舌帽的人往工作室送過一個大箱子,神色匆匆的,感覺挺神祕。”

而在隔壁的修車鋪,師傅也補充道:“對,我也瞧見了。那箱子看着挺沉,他搬的時候都費勁。而且後來還來了一輛沒掛牌照的車把箱子拉走了。”

這些新線索如同拼圖的碎片,逐漸匯聚在一起,讓劉智與工作室的聯系愈發緊密。消息很快傳到了總部,侯亮平和趙承平得知後,立刻召集了所有調查人員開會。

會議室裏,氣氛熱烈而緊張。侯亮平站在白板前,手裏拿着記號筆,一邊梳理着已有的線索,一邊說道:“現在情況很明顯了,劉智和工作室之間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這些線索匯聚起來,很可能指向一個更大的陰謀。”

趙承平雙手抱在胸前,眉頭緊鎖,接口道:“沒錯,劉智掌握着重要信息,工作室很可能是他背後勢力的一個據點。咱們得加快行動,不能讓他們有時間銷毀證據。”

大家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和建議,氣氛十分活躍。有人提議對工作室進行全面搜查,有人則建議監控所有與工作室相關的通訊記彔。

經過一番討論,侯亮平做出了部署:“實地走訪小組繼續深入周邊調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技術小組立刻着手監控通訊和資金流向;行動小組隨時準備對工作室進行突擊搜查。大家各就各位,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取得突破!”

衆人領命後,迅速離開會議室,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每個人都清楚,隨着線索的不斷匯聚,真相正逐漸浮出水面,但同時也意味着他們面臨的挑戰和危險也越來越大。

在資料深挖小組的辦公室裏,氣氛壓抑而緊張,只聽得見電腦風扇嗡嗡的運轉聲和紙張翻動的沙沙聲。頭頂的日光燈散發着慘白的光,將室內每個人的臉龐都映照得有些憔悴。

林悅坐在主位,背挺得筆直,像是一尊雕塑般穩穩地定在那裏。她的眼睛緊緊盯着電腦屏幕上不斷滾動的數據,那些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字符仿佛是解開謎題的密碼,稍有疏忽就可能讓真相溜走。額頭上,因爲高度的專注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草葉上的露珠,順着臉頰緩緩滑落。她不時抬起手,匆匆推推下滑的眼鏡,那動作迅速而急切,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信息。她的手指在鍵盤上有節奏地敲擊着,每一次按鍵都像是在探尋真相的道路上邁出的一步。

一旁的小陳,正對着一沓文件皺着眉頭仔細翻閱。那些文件已經被他摩挲得邊角卷起,紙張也微微泛黃。每翻過一頁,他都會輕輕嘆一口氣,那嘆息聲中滿是無奈和不甘,像是在和那些沉默的紙張較勁。他的眼睛布滿血絲,眼窩深陷,顯然已經爲了這份工作熬過了無數個日夜。他的手指在紙張上輕輕劃過,似乎想要從那些字裏行間摳出一絲有用的線索。

而小孫則在角落裏,一邊操作着另一臺電腦,一邊嘴裏念念有詞。他的聲音很低,像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他的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屏幕上不斷變換着各種復雜的圖表和數據。他的眉頭時而緊鎖,時而舒展,全神貫注地在海量的數據中尋找着蛛絲馬跡。他的腳在地面上有節奏地輕輕敲擊着,仿佛是在爲自己的思考打着節拍。

突然,林悅的手指停在了鍵盤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她的眼神猛地一凝,像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那眼神中閃爍着興奮和緊張的光芒。她的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着,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她的手指快速地在鼠標上點擊,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把屏幕戳出個洞來,放大查看相關的通話記彔。

“大家快過來看!” 林悅激動地喊道,聲音在安靜的分析室裏顯得格外響亮,像是一聲清脆的警鍾,打破了室內的寂靜。她的聲音因爲興奮而有些顫抖,臉頰也因爲激動而變得通紅。

小陳和小孫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像是聽到了衝鋒號的戰士。小陳把手中的文件隨手一扔,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林悅的電腦前,文件散落了一地他也顧不上。他探着腦袋,眼睛睜得老大,眼球幾乎要從眼眶裏蹦出來,急切地問道:“怎麼了林姐,是有新發現了?”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成拳頭,身體因爲興奮而微微顫抖。

小孫也迅速從座位上站起來,椅子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聲響。他幾乎是小跑着來到林悅身邊,嘴裏還念叨着:“啥線索,快讓我看看。” 他的眼睛緊緊盯着屏幕,臉上滿是期待。

林悅指着屏幕上的通話記彔,聲音因爲興奮而微微顫抖:“你們看,劉智在離職前和貿易公司的負責人有過多次祕密通話。而且通話時間都很蹊蹺,每次都選在深夜,時長也不短。你看這個,凌晨兩點多,通話時長將近一個小時,大半夜的能有什麼正經事?”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斷比劃着,仿佛要把那些可疑之處深深地刻在大家的心裏。

小孫湊近仔細看了看,皺着眉頭說道:“這確實太可疑了。劉智在這個節骨眼上和貿易公司頻繁聯系,肯定沒好事。誰會大半夜談工作啊,這背後指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祕密。” 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中滿是懷疑和警惕。

小陳撓了撓頭,又提出疑問:“那會不會只是正常的業務溝通呢?說不定他們有什麼緊急的業務要處理。”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僥幸,希望這只是一場虛驚。

林悅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地說:“不太可能。我查過了,他們公司之間那段時間並沒有公開的業務往來記彔。而且,我還有更驚人的發現。” 說着,她又迅速切換到財務數據界面。她的動作幹淨利落,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已經完全掌控了局勢。

屏幕上,一筆不明款項的轉賬記彔格外醒目。那串數字在慘白的屏幕上顯得格外刺眼,像是一個巨大的問號。“你們瞧,有一筆不明款項從貿易公司賬戶轉出,時間恰好與劉智離職的時間相近。這絕對不是巧合。這麼大一筆錢,說轉就轉,肯定有問題。” 林悅的語氣斬釘截鐵,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子彈,擊中了大家的內心。

小孫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說道:“這麼說,劉智和貿易公司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勾當。這筆錢說不定就是給他跑路或者銷毀證據用的。他們這是在做最後的掙扎,想要掩蓋自己的罪行。

消息傳到侯亮平耳中時,他正站在辦公室的窗前,凝視着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思緒卻還沉浸在之前錯綜復雜的線索之中。聽到匯報的那一刻,他猛地轉過身,眼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仿佛瞬間抓住了黑暗中那縷關鍵的曙光。

侯亮平快步走向會議室,一路上腳步匆匆,皮鞋與地面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放着林悅匯報的內容:劉智離職前與貿易公司負責人的多次祕密通話,還有那筆時間蹊蹺的不明轉賬。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拼圖的碎片,在他的思維中逐漸拼湊出一幅完整的畫面。

推開會議室的門,趙承平早已坐在裏面,臉上滿是期待。看到侯亮平進來,趙承平立刻起身問道:“老侯,資料小組的發現情況怎麼樣?是不是有重大突破?”

侯亮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會議桌前,雙手撐在桌面上,身體微微前傾。他的目光堅定而沉穩,掃視着周圍期待的眼神,緩緩說道:“沒錯,這一系列發現太關鍵了。劉智與貿易公司之間的關系,就是解開謎團的關鍵所在。”

趙承平皺着眉頭,摸着下巴思索着:“老侯,你說說看,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系,能讓案件有這麼大的轉機?”

侯亮平坐了下來,手指有節奏地敲打着桌面,開始分析道:“你想,劉智在公司位高權重,掌握着大量核心信息。他突然離職,本就疑點重重。而現在又發現他在離職前和貿易公司負責人頻繁祕密通話,還有不明款項轉出。這說明他們之間絕不是簡單的業務往來。”

趙承平微微點頭,接着說:“你的意思是,貿易公司很可能是劉智背後勢力的掩護,幫他轉移資金、銷毀證據,甚至策劃潛逃?”

侯亮平眼神中透露出肯定:“八九不離十。劉智知道我們在調查他,所以急需找一個可靠的幫手。而貿易公司有復雜的業務和資金流轉渠道,正好可以利用。那筆不明轉賬,說不定就是他們交易的一部分,用來換取貿易公司的協助。”

一旁的隊員小張忍不住插嘴:“侯隊,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重點調查貿易公司,把他們的底細都挖出來?”

侯亮平點了點頭,目光變得更加冷峻:“沒錯,這是目前的重中之重。一方面,我們要徹查貿易公司的財務狀況,看看那筆不明轉賬的去向,以及是否還有其他隱藏的資金往來;另一方面,要監控貿易公司相關人員的行動,尤其是那個和劉智通話的負責人,說不定能通過他找到劉智的下落。”

趙承平握緊拳頭,神情嚴肅:“老侯,我這就安排人手,對貿易公司展開全面調查。絕不讓他們有機會銷毀證據。”

侯亮平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掃視着衆人:“大家都清楚,這是我們離真相最近的一次。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決定案件的走向。所以,接下來的行動必須嚴謹、迅速,不能有絲毫懈怠。

在侯亮平下達對貿易公司展開全面調查的指令後,調查小組的成員們立刻行動起來,個個摩拳擦掌,準備在這關鍵的戰場上一顯身手。趙承平親自帶隊,率領着一羣經驗豐富、眼神堅毅的隊員,開着幾輛調查專用車,風馳電掣般朝着貿易公司的方向駛去。一路上,車輪滾滾,揚起陣陣塵土,他們的心中滿是對揭開真相的渴望。

當車輛抵達貿易公司所在的商業大廈時,原本熱鬧喧囂的景象卻被一片死寂所取代。那座氣派的大廈矗立在眼前,玻璃幕牆在陽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仿佛是一頭沉默的巨獸,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趙承平皺了皺眉頭,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率先推開車門,快步走向公司大門,隊員們也緊隨其後。

來到公司門口,趙承平伸手去拉那扇玻璃門,卻發現門被緊緊鎖住,紋絲不動。透過玻璃門向裏望去,原本應該是員工忙碌工作的辦公區域,此刻卻空蕩蕩的,桌椅東倒西歪,文件散落一地,仿佛這裏剛剛經歷了一場匆忙的撤離。趙承平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用力地拍了一下玻璃門,發出 “砰砰” 的聲響,在寂靜的樓道裏回蕩。

“怎麼會這樣?人都跑哪去了!” 趙承平轉過身,衝着身邊的隊員們怒吼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焦急。他的雙眼布滿血絲,額頭上的青筋也因爲激動而高高凸起。

隊員小李小心翼翼地說道:“趙隊,會不會是他們察覺到我們的調查,提前跑路了?”

“肯定是!這些狡猾的家夥,動作還挺快!” 趙承平咬着牙,恨恨地說道。他的拳頭緊握,關節因爲用力而泛白,心中對這些逃脫法律制裁的人充滿了痛恨。

隊員小張跑過來,氣喘籲籲地說:“趙隊,我去問過大廈的物業了,他們說貿易公司的所有高層管理人員在昨天晚上就陸續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搬了好多箱子,好像是在轉移什麼東西。而且今天一早,公司的普通員工也都被告知不用來上班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趙承平聽完,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在原地來回踱步,思考着對策。“劉智和貿易公司果然勾結在一起,他們肯定是得到了風聲,提前做好了逃跑的準備。我們還是晚了一步!” 他的聲音中透着一絲懊惱和自責。

此時,侯亮平也接到了趙承平的電話。在電話裏,趙承平將現場的情況詳細地匯報給了侯亮平。侯亮平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老趙,別着急。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立刻封鎖現場,讓技術小組過來,看看能不能從公司的電腦、文件裏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同時,調查大廈周邊的監控,看看他們離開時乘坐的車輛和去向。我們不能讓他們就這麼輕易地逃脫。”

趙承平站在貿易公司那緊閉的玻璃門前,望着裏面一片狼藉的景象,心中的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翻湧。他緊咬着牙關,腮幫子因用力而微微鼓起,額頭上的青筋突突跳動。隊員們在周圍忙碌着,可他卻仿佛被時間凝固了一般,一動不動,腦海中不斷回放着剛剛得知的消息:貿易公司所有高層管理人員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趙隊,咱們接下來咋辦?” 小李走到他身邊,小心翼翼地問道。小李的聲音在這寂靜而又詭異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微弱,他看到趙承平此刻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的臉色,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趙承平緩緩轉過身,眼神中滿是懊惱與不甘。“他們跑這麼快,哪能是臨時起意?肯定是早有準備!” 他一拳重重地砸在玻璃門上,玻璃門被震得嗡嗡作響,仿佛也在爲這狡猾的逃脫發出憤怒的抗議。

一旁的小張也湊了過來,眉頭緊鎖,說道:“趙隊,我剛剛問了物業,他們說昨晚來搬東西的人行動很熟練,有條不紊的,一看就是事先計劃好了。”

趙承平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狂躁的情緒平復下來。他在心裏反復思考着,一個可怕的念頭逐漸清晰起來。“這背後,恐怕存在一個龐大且警覺的犯罪網絡。” 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透着冷峻的光芒,一字一頓地說道。

隊員們聽了,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面面相覷。小王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趙隊,您是說,劉智和貿易公司背後,還有其他更大的勢力在操控?”

趙承平點了點頭,雙手抱在胸前,開始分析起來:“你們想想,劉智在公司能掌握那麼多關鍵信息,突然離職還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貿易公司說撤離就撤離,所有高層說不見就不見。如果只是他們自己,哪有這麼大能耐把一切都安排得這麼周密?” 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隊員的臉龐,繼續說道,“肯定有一個組織嚴密的犯罪網絡在背後運作,他們時刻警惕着我們的調查,一有風吹草動,就能迅速做出反應。”

此時,侯亮平打來的電話讓現場的氣氛更加凝重。趙承平接通電話,聽着侯亮平在電話那頭的詢問,他如實匯報了情況,最後說道:“侯隊,我覺得咱們這次面對的,不是簡單的幾個犯罪分子,而是一個龐大的犯罪網絡。他們太警覺了,我們得更加小心謹慎。”

侯亮平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沉穩地說道:“老趙,我也意識到了。這只會讓我們更有鬥志。接下來,我們要從更多角度入手,不放過任何一條線索。你那邊先把現場保護好,讓技術組好好查查,說不定能找到他們遺漏的東西。”

掛斷電話後,趙承平轉身對着隊員們,眼神中重新燃起堅定的鬥志。“聽到了吧,同志們。敵人越狡猾,咱們越不能退縮。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試圖將心中的焦躁和不甘一同排出體外。他的雙手在身側不自覺地握緊又松開,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可臉上的表情卻逐漸恢復了平靜,只有那緊鎖的眉頭還透露着內心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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