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歡手下人才多,阿寧辦事效率也高,她這邊剛一回到北京,阿寧就已經拿出了一套章程出來。
凌清歡確認沒問題後,同意按照上面的計劃執行。
她和官官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趁熱打鐵,封印青銅門。
而汪家,不配讓她親自送走!
之前,‘它’所表現的強大是未知。
到那層神祕的面紗被掀開之後,所謂的汪家在凌清歡眼中,其實和九門也沒多大區別,頂多就是強壯一點的螞蟻。
要知道就連長壽的張家人,都會死於幾十年前的火拼之中。
現在二十一世紀,凌清歡火力十足,一點都不擔心汪家人能從她手上逃得掉。
她在北京狠狠睡了一天之後,決定給某些私自冒險的人一點小小的懲戒。
於是她給黑瞎子打電話,問了一種不易被掙脫的捆綁方式。
且不說電話那頭的瞎子在心裏如何腹誹他們玩的花。
張起靈在她拿出繩子的那一剎那就陷入了懵逼之中。
出於對凌清歡的信任,張起靈一動不動的任她將自己捆綁推倒。
然後看到凌清歡慢條斯理的拿出剪刀把自己衣服剪爛的時候,張起靈一整個瞳孔地震。
後知後覺的明白,這是懲罰。
隨後,凌清歡用一整晚的時間讓張起靈明白,以後千萬不能獨自冒險。
他眼尾泛紅躺在牀上,身體緊繃着,綁在四肢上的繩子他能掙脫,畢竟縮骨是從小練的。
可是張起靈不想讓凌清歡繼續生氣,忍一忍,讓她發泄一晚就好。
張起靈強忍着渴望觸碰凌清歡的心情,呼吸聲逐漸加重。
從他的視角中,凌清歡才像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神明,面無表情地掌控着凡人的欲念。
凌清歡只能面無表情,否則她怕被眼前這個恢復記憶的百歲老家夥看出自己內心的不忍與渴望。
要是真被發現,不排除這個越來越腹黑的家夥會用美色勾引自己。
當晨曦的光透過窗欞灑向主屋中,凌清歡略帶困倦的往張起靈旁邊倒下補覺。
聽着逐漸平穩的呼吸聲,張起靈小心翼翼的縮骨掙脫束縛四肢的繩子。
然後.....小心翼翼的展開胳膊和懷抱。
不一會兒,就有一個人形大寶貝自動滾進了懷裏。
張起靈將她嵌入自己懷中,輕輕上揚的脣角露出幸福的弧度。
他沒有因爲被釣了一晚上的欲望,對困倦中的凌清歡發起反攻。
凌清歡也沒有因爲醒來時發現他自己掙脫繩索而繼續生氣。
兩人默契將這一頁翻篇,又是一對親親熱熱的未婚小夫妻。
私人飛機再度抵達二道白河時,已至深秋。
轉眼就過了快一年時間,凌清歡還記得自己去年來到二道白河時,是怎樣急迫的心情。
那時她恨不得把整個長白山都給炸了。
幸好當時理智短暫壓過了戀愛腦,還知道這是在國內。
好在最後,她等到了張起靈。
這次凌清歡沒有帶手下進山,直接和張起靈乘坐直升機來到,距離青銅門相對較近的一座雪峯,下來後徒步前行。
這樣能縮短不少時間。
凌清歡感嘆防護服實在太好用了,穿上後在外面補一件棉大衣,一點都感覺不到冷。
再次來到青銅門前,凌清歡和張起靈都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這個鬼地方沒什麼好停留的,凌清歡拿出小五行封禁符,在張起靈的注視下直接拍在青銅門上。
最後兩人退出數十米遠,和張家古樓一樣,青銅門被憑空出現的濃霧覆蓋,漸漸地由實轉虛,消失在這一維度的空間中。
張起靈忽然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無形的枷鎖消失了。
以後,他就是他。
沒有被強壓在身上的責任,不用守護自己壓根不想守護的東西。
他還是凌清歡的他,完完整整的他。
幸福的人手牽着手,堅定地走出雪山,堅定地走向幸福。
就在他們封印青銅門的當天,距離不遠的漠河,也發生了一件單方面碾壓的屠殺。
阿寧親自帶隊,將汪家大本營將近兩千核心成員人道毀滅。
期間還發現了他們利用隕玉供能制作的電腦,只是在戰鬥中被損毀的有些嚴重。
她知道這東西不簡單,手榴彈也只能將這玩意兒炸碎,無法完全消滅。
阿寧只能給凌清歡打電話,詢問怎麼處理這塊小一點的隕玉。
得到指示後,她讓人把東西送回到北京。
張起靈用的噴霧只剩下一丁點,剛好夠融化掉這塊破東西。
...
新年伊始,凌清歡被張起靈帶到了西藏。
在雪山深處,見到了一片藏海花海,也見到自己素未謀面的婆婆。
在白瑪的墓前。
凌清歡陪着張起靈默默待了三天才離開。
開過年,張起靈100+,凌清歡27。
現在不像十幾年後,大家都不愛結婚。
在凌清歡這個年紀,孩子上小學的比比皆是。
她和張起靈都沒有長輩,婚禮的一切細節都需要他們自己操持。
在一個宜嫁宜娶的好日子裏,他們去民政局領了證
又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裏,十裏紅妝。
被後世稱爲二十一世紀最盛大的中式婚禮,在杭州西湖畔的別苑中進行着。
中式婚禮其實不需要伴郎伴娘,不過凌清歡邀請的人實在太多了。
光是名下產業中重要高層就有近百人,更別提還有老師同學,以及過年一些沒有發請帖,卻知道凌清歡能量,想要來恭賀送禮混臉熟的人。
他們笑臉上門恭喜自己新婚,凌清歡來者不拒,通通現場邀請。
她太想要大家見證自己的婚禮,所以一不小心就請來了這麼多人。
賓客多了,代表敬酒也多。
於是張起靈爲數不多的幾個較爲熟悉的朋友,吳邪、王胖子、黑瞎子,以及解雨臣,都當天頂包受邀來當伴郎了。
凌清歡沒什麼朋友,只有阿寧上來頂了一個位置。
跟在凌清歡身邊培養出來的氣勢,讓她哪怕只有一個人,也不弱於伴郎團。
拜堂時,他們沒有拜天地,只是跪拜了空無一人的高堂。
——
還有還有,還有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