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布拉基剛睡眼惺忪的坐到餐桌旁,李毅飛就小跑着過來了,他直截了當的開口,“布拉基,你還記得你昨天晚上穿女裝的事嗎?”
一瞬間,餐桌的氛圍陷入了沉默,梅林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布拉基,倪克斯同樣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着對面的布拉基。
“女裝?”布拉基先是一臉茫然,隨後臉色又多了一絲羞憤,“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可能穿女裝!”
李毅飛撓了撓頭,一臉疑惑,“穿白絲,編頭發,塗口紅,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
此時,正好下樓的林七夜人都懵了,他記得自己昨天好像是叫李毅飛旁敲側擊一下布拉基嗎?就是這麼旁敲側擊的嗎?
李毅飛不甘心,還想多問一些,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林七夜捂住嘴巴,
“那個,你們繼續喫,我帶李毅飛出去轉轉。”
……
齋戒所,處促狹髒亂的監獄廁所。
囚犯安卿魚被一名獨眼男人拉了進來,獨眼男人先是將廁所的門鎖上,隨後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坨惡心的粘稠物,熟練的從死角糊在攝像頭的鏡頭上。
安卿魚站在一旁,耐心的看着這一幕,幹完這一切,獨眼男將手洗幹淨,嘴角帶着淫笑緩緩靠近安卿魚。
“小子,今天要是把大爺伺候爽了,以後老子多給你介紹幾個大哥,懂嗎?”
此時,他的褲襠處,二弟早已一飛衝天,他伸出一只手開始肆意的蹂躪安卿魚清秀的臉龐,另一只手則開始解自己的褲腰帶,就在此時,
咔——嚓——!
最深處的老舊的蹲坑門緩緩打開,這一下可給獨眼男嚇的不輕,直接給幹內縮了,朝着那個方向望去。
依稀可見,是一道年輕身影,獨眼男瞬間松了口氣,嘴角的淫笑比之之前還要更甚,
“沒想到還有一個送上門,看來,今天可以好好爽爽了。”
就在他淫笑之際,對方的身形突然消失,下一刻,陡然已經出現在了獨眼男的身後,獨眼男的雙眸瞪大。
還不等他反應,一只手臂徑直穿透了他的左胸,手掌的掌心還握着一顆跳動鮮活心髒,超出了身前一大截。
在獨眼男驚恐的眼神中,那只血淋淋的手臂的手掌將那顆心髒硬生生的捏爆了!
心髒的碎片炸的到處都是,獨眼男的胸口是一個巨大空洞,他的氣息徹底消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安卿魚的臉上沒有絲毫恐懼,他嘴角微微上揚,“好久不見。”
那道身影終於露出了他的面龐,正是李隨安,對於安卿魚的到來,李隨安毫不意外,他只是淡淡開口問道,“你終於來了。”
安卿魚的嘴角掛着笑,“哦,紅中老大知道我會來?”
“你再不來,我痔瘡都要蹲出來了。”李隨安一臉平靜的開口。
安卿魚:……
“你有刀嗎?”
“有。”安卿魚像變戲法一樣不知從何處拿出了一把手術刀。
李隨安點了點,隨後認真的看向安卿魚,說道:“把我的皮剝下來,”
安卿魚一愣懵逼,有些不確定的開口,“你說什麼?”
李隨安再次認真肯定的說道:“把我的皮剝下來,完整的剝下來。”
安卿魚徹底陷入了沉默,他還從未聽說過如此荒謬的要求,許久後,他再次開口,“那個,我得提醒你一句,我的禁墟受到了壓制,不一定能將你的皮完整的剝下來。”
“我相信你。”李隨安直接脫下了身上的衣物。
話已至此,安卿魚深吸一口氣,他的手穩穩落在李隨安的頭頂,伴隨着一陣劇烈的疼痛,鋒利的手術刀,劃破了他的頭頂,
他的腦海中,傳來歲歲擔心的聲音,“爹,疼,歲歲不想爹疼。”
此時,李隨安頭部的皮已經被剝完了,他聲音顫抖的安慰起歲歲,“歲歲,沒事,爹不疼。”
這一幕在安卿魚看來就是一個精神病在自言自語,不過現在他可沒心思關心這些。
……
安卿魚喘着粗氣,用衣袖擦了擦額頭密密麻麻的汗珠,總算是完成了,此時,李隨安的腳下,已經匯聚了一大片血水,還有《大千彔》,也因爲皮被剝下來,而掉在了地上。
他將完整的人皮遞給李隨安,李隨安將手按在人皮上,血液瞬間擠了出來,他開始在人皮上畫血符,他的口中喃喃道:“三界內外,唯吾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
隨着口訣念完,人皮上迸發出一道神光,讓這人皮好像更加的生動了一些。
這是李火旺給他的煉器大全內所記載的一種特殊法器,【心素皮】,可以在關鍵時刻替代主人原本的身體,使其復活,簡而言之就是復活甲。
只能說陰的沒邊了。
李隨安將獨眼男的手臂扯了下來,心念一動,下一刻,血淋淋的手臂陡然變成了一面鏡子,看着鏡子中自己的模樣,李隨安想了想,將所有的神力匯聚在頭部。
慢慢的,他頭部的皮膚開始恢復,再次拿起鏡子,照了照,嗯,歪瑞顧的,他將人皮認真的疊好,
然後又拿過安卿魚手中的手術刀,他緩緩將自己的腹部割開一個口子,柔聲開口,“歲歲,幫爹把這些東西放在肚子裏。”
“好。”歲歲很乖,一根黑色觸手很快從他的體內鑽出,將人皮和《大千彔》卷入了體內。
李隨安止住傷口滲出的血,隨後將囚服重新穿上,看着獨眼男的屍體,他沉思片刻,嘴角微微上揚,修真功法發動了,
下一刻,獨眼男的屍體竟然開始扭曲,變成了……馬桶?!
……
PS:開學了,又要坐牢了(இω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