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城之中,一位艾修大学士,正坐在苹果树下,手里拿着纸笔,计算着普通人所看不懂的东西。艾修大学士,是这中央城之中,一位赫赫有名的学者。虽然智慧通天,但是太过于离经叛道,导致他与其他的学士们总是有许多的冲突与矛盾。
“时间错了,时间错了。”艾修皱着眉头,手中鹅毛笔翻飞不停,一行行的公式在纸上出现。
“现实之中救世主耶祖的降世的时间,为什么与我按照《玄灵之经》所计算出的时间不同。我是绝对不可能犯错的,《玄灵之经》或许在流传的过程之中出现偏差,而三千年前那位救世主,号称玄灵上帝之子的耶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救世主。”
艾修投入地计算着,双眸之中闪烁着星辰的光辉。离经叛道,或许吧,艾修从来都自认这世间第一天才,至高智慧者,他不需要顺从别人,也不需要别人来顺从他。
“如果不是《玄灵之经》错了,那便是耶祖仅仅是一位先知,而并非是真正的玄灵上帝之子,终极的救世之主。”
艾修口里念叨着,手中依旧是计算不停,突然天上不知道掉下来什么东西,砸到艾修的脑袋之上。
“苹果?”艾修拿着红彤彤的果实,细细地打量着:“这苹果为什么会砸到我的脑袋之上?为什么它一定会往下掉呢?
如果这苹果不往下掉,那么便不会砸到我的脑袋了。可是这世间万物,总是要往下掉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导致了这一结果呢?”
一瞬间,艾修似乎想到了什么,脑海之中的一串串公式定理,开始排列组合,犹如许许多多的大蛇,彼此吞噬生长,又化作了一条盘旋无尽,首尾相连的大蛇,讲述着无尽的真理。
“我明白了,我没有计算错误过,这《玄灵之经》也没有出错。是耶圣在为自己的先祖添光加彩,在为自己的统治高举大旗。
那位三千年前的先祖,仅仅是一位先知罢了,压根算不上是真正的救世主。那么《玄灵之经》中所记载的救世主,到底是在什么时候降临呢?”
艾修咬了一口苹果,将其丢到一旁,又拿着纸笔,开始计算起来:“这《玄灵之经》许多的内容,不是表面上的含义,而是有着许多的隐喻。这也就导致了我在计算的时候,不能直接用其中的数据来计算。而要根据历史与经文的诞生环境,来将数据进行处理。
而且三千年来,地理环境发生了巨变,很多以前的数据也不能用,需要重新测量。不过还好,这些数据在国家地理图册之中,都有记载,我倒是用不着去亲自去走一遭了。”一张张白纸从艾修的手中滑过,掉到地上的却是写满公式的算式。
“我好像算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艾修将鹅毛含在嘴中,眼神之中充满了惊异:“十八年前,中央城,天生智慧。原来我才是《玄灵之经》所预言的玄灵上帝之子,终极救世之主。”
“如今之世,玄灵上帝的威严不再,魔鬼的力量横行在大地之上,女巫裹挟平民,肥猪穿戴华服。我作为救世主,也该出场了。”
艾修一边说着,与此同时那自地狱界发源的灵气浪潮,蔓延在人世间,一重重地渗透着人身。
而这位计算出自我为玄灵上帝之子,终极救世之主的艾修,也被这股灵气所浸染,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自骨髓之中涌现而出。
艾修几乎是承受不住地跪倒在地上,双拳之中,显化出一重又一重的漩涡。这漩涡之中有无穷引力,艾修能够感受到只要自己对准某个物体,这物体与艾修双拳之间的引力,便可以帮助艾修将那物体牵引而来,撞到艾修的拳头之上。
“我需要等待,等待足够好的时机,一个能够帮助我彻底打败耶圣,打败女巫,让玄灵教的上空,改旗易帜,恢复正统,合于《玄灵之经》,奉我为救世主。”
艾修双目之中熠熠生辉,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股股旋风,围绕在他的身边,掀起地上的尘土。艾修相信,仅仅只需要一个他一个念头,这些旋风便能够迅速膨胀,化作龙卷之风。
······
新城之中,子爵于洪的军队在城头上来回巡逻着,一个个刀枪林立,面带煞气,随时都准备着一场大战。
这些日子里,那位可怕的女巫白乐,所率领的农民与工人组成的大军,四处征战,所到之处,官军无不糜倒。
虽然这些大军没有经受过训练,比起官军还是要好上不少的。
一者、农民日出而落日作而息,工人们习惯了流水线生产,讲究个服从纪律,这两者结合起来所形成的大军,自然军纪有所不同。
而那群贵族的大军们,却是不同。平日里不事生产,拿了钱财便去吃喝嫖赌,别说了军纪了,能有个没性病的好身子都是可喜可贺了。
二者、工人农民们,饱受压迫,心中自然有一股火气。而这群奢靡的贵族们,一贯是贪于享乐,哪里有真正开战的心思。一旦打不过,便想要去和谈,如此行事,军队怎会有意气呢?
三者、工人农民所组成的大军,是为自己而战,所得统一分配,几无偏私。而官方的军队,大多只是贵族们的私兵。他们战斗所得,却要被上级军官,骑士贵族们所一重重剥削。如此风气,贵族之军,如何能够打败工农之军。
四者、工农大军的领袖,是美丽而强大的白乐。但是贵族军队的领袖,却是痴肥愚蠢,两相比较之下,是个人都知道哪方是正义,哪方是邪恶。
五者、工农大军,耕战一体,生产力高,所占据的一城,便能够直接接手当地工厂。但是贵族所豢养的工人们,受其压迫,日日劳作,生产积极性不高。
白乐的工农大军有五胜之理,贵族之军有五败之理。因此这些贵族们,见了白乐,如何不畏惧,如何不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