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容枯槁之人与手握月牙杖者皆是一段四星狂气龙将,力量远远在秦烈他们三人之上。
被鬼雷用雷电控制之后,那二人顿时变得麻木无神。随着鬼雷一声令下,二人突然朝秦烈他们袭来。
沈如风见状,立刻将诛魔金刀对着那二人一挥,口中大喝一声,道:“佛尊之力·空空卍定!”
一声喊过,只见两个发着金光的卍字,赫然出现在那二人头顶。那二人正奔行的身体,突然被那两个卍字给定格住了。
秦烈和赵炎见状,立刻分别朝那二人冲来。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对那二人用招之时,沈如风的空空卍定,突然被那二人给挣脱开来了。
那两个发着金光的卍字,一瞬间变成了黑色漩涡,自行消失了。秦烈和赵炎始料不及,被那二人分别击退了回去。
他们俩在空中滑行许远,身体刚刚停下,只见左右两侧的虚空中,突然伸出两个枯槁的巨手。那巨手如同枯骨一般,干瘦如柴。
两只手像钩子一般,瞬间卡主了秦烈和赵炎的咽喉。那面容枯槁之人将拳头一攥,巨手上的尖长的指甲便刺进了秦烈和赵炎脖子上的皮肉中。
沈如风见状不禁大惊,他立刻闪身飞至秦烈和赵炎身后,同时往秦烈和赵炎体内注入了一股佛尊之力。
秦烈和赵炎的身体,立时被一股金光附着。那如同枯骨一般的巨手,一下子被金光给震退回去了。
秦烈与赵炎立刻向后闪去,站定在了虚空之中。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那持月牙手杖之人,突然将杖往虚空中一拄,秦烈和赵炎身后便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眼睛。
那眼睛在秦烈和赵炎身后眨了一下,一股狂气便向他们二人飞速袭来。
“三哥五弟小心。”沈如风轻喝一声,急急将诛魔金刀给掷了出去。
诛魔金刀应声竖在了秦烈和赵炎身后。只听见一声巨响,那狂气便被诛魔金刀给反弹了回来。
秦烈和赵炎虽然得救,可沈如风这边却又惨遭危机。那面容枯槁之人见沈如风将武器掷了出去,突然向沈如风发动了袭击。
只见一条如枯藤一般的胳膊,突然从沈如风身后的虚空中窜出,直接将沈如风给裹了起来。
沈如风还未来得及防御,面容枯槁之人便已闪至沈如风身前,用他那利剑一般的指甲刺进了沈如风的身体。
只听见沈如风惨叫了一声,鲜血顿时哗哗的从他身上的枯藤缝隙里流出来。
面容枯槁者见一击未能杀死沈如风,又要再补上一击,眼看就要得手,沈如风突然将一只手从枯骨中伸了出来。他猛的一吸,诛魔金刀便自行飞到他身前,一刀将他身上的枯藤给劈成了好几截。
刚刚从枯骨中挣脱出来,那面容枯槁者的指甲便朝沈如风眼部刺来。说时迟,那时快,沈如风快速伸出手中,心中默颂了声“空空卍定”。
随着声音响起,他手心登时闪出一道卍字佛光,直接将那面容枯槁者给定格住了。
不等那人将空空卍定挣脱,沈如风便挥起大刀,径直向那人脖颈砍去。
只听见咣当一声,他的刀便像是砍在石块上般落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见刀居然没有砍进那人的皮肉,沈如风不禁吃了一惊,道:“怎么会这样?”
他刚说完,那人便突然冲破了卍字束缚,一双利爪重新朝沈如风袭来。沈如风赶忙侧身躲开,所幸他反应快,才只是被那人挠破了脸皮,否则他的双睛此刻恐怕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沈如风立刻闪身回到秦烈和赵炎身边,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只觉左脸一阵抽出的疼。他的脸虽然只是被那人用指甲轻轻划了一下,可却已经皮开肉绽,鲜血如注了。
并且,那伤口处竟不断冒着股黑气。
“不好,有毒!”秦烈见状,连忙用木生珠往沈如风体内注入了大量的狂气。
被秦烈注入狂气后,沈如风脸上的伤便迅速得到了恢复,只是毒气依然留存在他的左脸,使得他胀痛难耐,只能强忍着。
“他的身体究竟怎么回事,我的诛魔金刀居然砍不动他。”沈如风一脸疑惑的道。
“四弟,你的佛尊之力素来主防,攻击力似乎达不到理想的效果。”秦烈替沈如风分析道。
沈如风觉得秦烈讲的有理,忽然感慨道:“唉,我的佛尊之力,只有和小龙僧的龙灵混合,才能发挥出有效的攻击力,只可惜在人界被段文宣的六健将打散后,就再没见过它了。”
“哎呀,现在哪里是怀念那头黑呼呼的龙的时候嘛,这两个人这么难搞,咱们还是先想办法把眼前的危机解决掉再说。”赵炎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脸焦虑的说道。
显然,赵炎此刻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
秦烈左右撇了那面容枯槁者和持月牙手杖者,再瞧了瞧现在不远处虚空中观战的鬼雷,低声对赵炎和沈如风说道:“四弟,五弟,这二人力量至少在一段四星狂气龙将级别,而且能力奇异,如果硬碰硬,我们难免会吃亏。我有个办法对付他们,只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我担心你们俩顶不住。”
“顶不住也得顶,三哥你就按你的办法来就是,我们俩一定为你保驾护航。”赵炎意气十足的说道。
“秦烈,你有什么想法就尽管去做,我白镶再怎么说也是个三星狂气龙将,且是一界之主。我和如风,赵炎加起来,一定可以抵挡一阵。”白镶道。
“好,那就拜托你们了。”
言罢,秦烈突然一发力,身上顿时附着上了一层金火。紧接着,他快速一闪,整个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只见他用疾灵珠快速离开了战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潜伏到了鬼雷大军后方的屋林里了。
或许是因为鬼雷没想到秦烈会突然离开,也或许是秦烈速度太快,鬼雷没有看清,总之秦烈消失后,无论是他本人还是那两个被他召唤出来的人,都没有察觉到秦烈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