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不要我,嗯?”
车窗上倒映着两道纠缠的身影,气氛极致暧昧。
男人坐在座位上,怀中抱着一个娇软漂亮的小姑娘。
原本冰冷阴鸷的黑眸瞬间融化成浓浓爱意,眸底还透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小姑娘小手紧攥着男人衣服,漂亮的眼眸因为醉意染上一层绯红。
男人原本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装现已变得皱巴巴的,白色衬衫被拽掉了一颗扣子。
薄九霄掐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低下头,薄唇勾起弧度贴着她滚烫的耳垂。
“现在要不要?”
低哑的声音裹着笑意,性感尾音不缓不慢上扬。
苏知软鼓鼓脸颊,理直气壮道。
“是你先弄疼我的。”
他刚才攥得她手腕疼。
哼。
薄九霄垂眸看着小姑娘那张秾丽惊艳的小脸,迷离的眼眸似有若无惑人心魄。
娇气又记仇。
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半点亏吃不得。
身上温度不断上升,车内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苏知软难受得动了动。
他按住她的腰,指腹贪婪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
老公为什么还不动?
他身上凉凉的,好想贴贴。
见男人没有动作,苏知软气得鼓起腮帮子。
仰起漂亮的小脸,浓郁的酒香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落在他颈部,粉嫩唇瓣最后落在他性感的喉结上。
一寸一寸慢慢贴近。
她杏眸迷离,身体里的燥热得到缓解。
“唔......凉凉的。。”
薄九霄下颌线紧绷,手背青筋冒气,低哑闷哼一声,理智极致失控。
“软软--”
戴着佛珠的手轻轻捏着她玉骨的脚踝,越发衬得他骨指分明。
掌心掐着她腰肢,迫使她坐在他腿上。
滑嫩细腻的肌肤被他掌心禁锢。
小姑娘浓密卷翘的睫毛颤了颤,眼尾迤逦着桃色的嫣红。
“乖软软,叫老公。”
薄九霄捏着她下巴,嗓音低哑诱哄。
“叫老公。”
苏知软仰起瑰丽的脸颊,一口咬住他下巴。
眼眸波光潋滟,酥软撩人的声音透着一抹得意。
“才不要”
******
“吱!!!”
苏知软蓦地从梦中吓醒。
赶紧盯着四周看,看到房间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个淡蓝色,顿时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做梦。”
她竟然梦到自己穿成了前几天看的小说里,那个恶毒炮灰女配苏知软。
女配苏知软听信渣男的话,要她勾引到疯批大佬薄九霄,将他给的药下到对方身上,一个月之后他就会娶她。
女配信以为真,偷偷进入疯批大佬房中,正准备色诱大佬让他主动喝下那下了药的酒。
刚走两步,就被进门的薄九霄砰了一枪。
全程女配和大佬见面不到三十秒,地上的血都还留有余温,就被大佬敲骨取髓,抽筋剥皮挂在太阳底下暴晒三天三夜。
这就是妄图爬上大佬床的下场,骨灰扬得比雪花还要漂亮。
要知道这个薄九霄可是帝都人人皆知的霸道狠辣,禁欲冷酷,六亲不认。
曾以铁血手腕执掌薄氏集团,一上任以凌厉手段将前薄总送进监狱。
她竟然在梦中觊觎薄九霄,还不怕死的往他身上扑,主动解开他衣扣。
苏知软忍不住打起寒颤,使劲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
那可是阴鸷残暴,冷血无情的薄九霄啊。
不过幸好只是小说呼~
是她入书太深了。
咔嚓一声,房门被推开。
一个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五官精致矜贵,鼻梁高挺,一双黑眸清冷深邃,迈进门那一刻眼底涌动的炙热快要将人融化。
苏知软惊呆。
漂亮的杏眼瞬间瞪得大大圆圆的。
他......
他怎么那么像梦中的--薄九霄?
这房间虽然是淡蓝色的,但却比她的房间大了好几十倍,身上喜欢的睡衣也被换成了质感舒服的淡紫色睡裙。
苏知软惶恐周围,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脸色近乎苍白。
她,她穿了?!
还穿到了疯批大佬的床上!!!
薄九霄眼尾略弯,薄唇勾起一点弧度。
苏知软已经顾不上身上的酸软和疼痛,卷翘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眸底满是惊恐。
“薄,薄九霄--”
他,
他笑了。
好恐怖。
他是不是先打算将她敲骨取髓,然后再抽筋剥皮暴晒三天。
捏紧手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与他对视一眼,苏知软就忍不住腿软。
“我,我知道错了......”
“但我不是故意的,昨晚我喝醉了不小心玷污你的清白,我可以努力赚钱赔偿你的......”
“我也没有对你下药,一切都只是巧合,而且我只是一个十八线明星,怎么敢对你动手......”
苏知软想哭却不敢哭,只能眼睁睁看着前面的男人逐渐逼近。
“呜呜九,九爷......”
昨天晚上拍了个杂志,大家一起吃了个饭,苏知软多喝了几杯,醉得晕头转向就先行离开了。
半路看到薄九霄的车停在路边,不小心上了他的车。
还坐在他腿上,喊他--
老公。
虽然这样,但距离她下药的剧情还有五天。
她还没开始作死啊。
哒哒哒!
那脚步声逐渐放大,仿佛雷鸣般轰响,不断冲击着耳膜。
薄九霄停在床侧边,捧着她脸颊,低头轻轻吻上她粉嫩的唇瓣。
指腹轻蹭着唇瓣,低哑声音响起:
“还疼?”
苏知软瞳孔猛缩,倏地往后一退,心跳声如同打鼓般咚咚一声一声敲击在她心上。
“什,什么???”
卷翘的睫羽轻轻颤抖,秾丽精致的眉眼黯然失色,如同被春雨摧残的娇花多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男人眼眸柔和,昨天晚上她问为什么还疼。
是有点疼。
他已经尽量克制了,而且......
苏知软瑟瑟发抖,漂亮的杏眼含着泪珠,微微一动,被子不小心滑落露出一身暧昧的红痕。
薄九霄眼眸微暗,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将她放在床上,掀开被子,克制又宠溺的声线缱绻落在她耳边:
“你太软了,昨天不小心伤到了,现在先上点药。”
苏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