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有重要任务,池故渊顺势结束了她明面上的休假,反正家里也没什么酒厂的特殊物件,于是把家里房门钥匙给了诸伏景光,以上班为借口,先离开一阵子。
主要是酒厂的工作时间一般都在晚上,有时候还要007的那种。
而诸伏景光也开始了一段很恬适的日子,这是他在卧底组织时全然不同的生活,甚至有些恍若隔世。
……就是犯罪率太高。
只是出个门买菜就看到三四场凶杀案的诸伏景光微微搭上额角,在轻不可闻的叹息中拨通了今天他打给早川月弥的第四起电话。
由于班长去度蜜月了,他在搜查一课认识的刑警于真于假现在都只有早川一人。
拨通完,诸伏景光看向那名意气风发的高中生,他此刻正在进行推理,从三名嫌疑人中找出了真正的犯人。
就在犯人跪地哭泣时,早川月弥及时赶到,抓捕了犯人的同时,擡眸看向朝他走来的工藤新一,后者见到他似乎很惊讶,开口道:
“早川警官,怎么会是你过来?”
“有朋友在这边。”早川月弥简单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从推理中抽身的工藤新一环顾四周,并注意到离他们最近的一个人,扬起自信的笑容,道:
“早川警官你说的朋友,应该是离我们比较近,那名穿夹克衫的男人吧?”
……这个家伙迟早要被别人敲闷棍。
早川月弥并没有选择正面回答,而是看了眼餐厅挂着的时钟,并对眼前格外自信的工藤新一道:
“我记得现在是上课时间?”
果然,一听到这话,工藤新一脸上表情一僵,他突然想起来今天似乎是他因为案件“被迫”逃课的这周第五次……
望着工藤新一脸色一变,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早川月弥命令部下将犯人押走,与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诸伏景光则是起身收拾东西,提前结束日常刷脸,准备回池小姐家做饭。
所幸,他回去的路上没有再发生其他的事,这让诸伏景光松了口气。
而今天发生的事一幕幕从心头略过,也不由让诸伏景光开始思考——
他也许能以一个侦探的身份对外行走?
脑海中闪过今天餐厅中人们对命案现场出现侦探见怪不怪的态度,又想起之前早川月弥与伊达航忙碌的模样,诸伏景光下定了决心,暗自思忱。
而且按照现在米花的高犯罪率,作为侦探应该可以帮警方分担一点案子吧?
——
工藤新一刚赶回教室,就听到下课的声音,伴随而来的是隔着门熟悉的谈论声:
“……不用担心,工藤估计又‘被’陷入案件里了,他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工藤新一拉开移门,目光落在坐在毛利兰前桌的辻莱,她正洋洋洒洒的推理着他的经历:
“……工藤说出凶手是谁的时候,凶手一定会先不承认,然后工藤再说出他的作案手法和证据,如果其中凶手是个喜欢辩论的人,那么,他会挑衅一番,之后凶手会进行一场深刻的杀人动机的阐述,跪地、哭泣、痛苦三部曲。”
听完全部的毛利兰回忆了一会,眼眸中透露出崇拜,点头道:
“小莱,你真厉害,感觉每次我和新一出门遇到杀人案几乎都是这个流程!”
“那你们两个出门岂不是没好好玩过?!”铃木园子发现华点,开口吐槽道:
“下次出门还是别带新一君了。”
“喂喂喂。”工藤新一晃了半天,发现这三名女生完全没注意到他,于是拉开凳子坐下,托着脸郁闷道:
“我每次破案又不是全都是这个流程!”
“但大多数都差不多。”辻莱瞟了眼一脸郁闷的工藤新一,推测道:
“我猜猜,你刚才破的案就是这个流程?而且,你这学期估计要补考。”
“……”工藤新一试图辩解道:
“案子发生了,我又不能置之不理,你也不是没破过案?”
“……那次不就是典型暴雪山庄模式,这么大的人从门后窜出来很难不发现吧?”辻莱抬手整理着额前的刘海,棕色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无语,道:
“而且还老是喜欢搞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比如钓鱼线什么的,我眼神好怪我咯?”
“……”
工藤新一神情复杂的看了眼辻莱,光看外表,她不说话时偏向阴郁的,而一旦她说话后,感觉别人就要抑郁了。
当然,她一般怼的都是他,还有其他男生。
“所以,小莱又聪明又有分寸,比某些人好多了。”铃木园子见工藤新一哑口了,内涵他后,上前搂住辻莱,对毛利兰道:
“兰,我们过几天一起去海水浴场吧?”
“等等。”
工藤新一心底一紧,准备打断时,只见毛利兰摇了摇头,笑着婉拒道:
“等再过几天吧,园子。”
……算算时间点,柯南元年也该来临了。
辻莱意识到此刻两人表现下的深层含义,眼眸微压。
届时,系统的主线任务会有改变吗?
——
在解除磨人的组织监视后,宫野明美第一次向电话中的妹妹提出了她的要求:
调离伏见千明。
作为炙手可热的研究员雪莉,调离一个非代号者轻而易举,但也鉴于雪莉的特殊身份,宫野明美的监视是永远不会被撤走的,只是明面上的和暗处的人数互相加减,给予一些体面。
新接手的琴酒深知雪莉的重要性,因此对宫野明美实施了更严密的暗处监管,在这种密不透风的监视下,宫野明美的一些小动作就显得愈发明显——
她似乎试图联系FBI。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琴酒掐了烟,礼帽下的眼眸微眯,发出一声冷笑:
“哼!”
“身为组织成员居然想要逃离!”伏特加义愤填膺,并提议道:
“大哥,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不。”
琴酒靠在副驾驶位上,视线死死盯住不远处的宫野明美,声音沉沉,几句话就决定了她的结局:
“组织的叛徒,永远不会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