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罂吓了一跳,她紧紧皱着眉头,因为眼前惨烈的场景,几个快步走过去,声音夹杂着些许担忧:“你这是……怎么了?还好吗蛇狩?”
蛇狩抬头望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什么波澜,仿佛早就知道她到来了一样:“你来了,是来看我的吗?不对,你是来找我去看乐乐的吧……”
他轻轻笑了笑,随后又嘶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原本精致立体的脸庞多出几分苍白:“让你见笑了……”
“怎么会这样?”
“哦,这个啊……不小心遭到了反噬而已,没事,一些小问题。”
“反噬……”沈罂缓缓念着这两个字,料想他应该是在施行巫术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意外,看着他胸膛淋漓的血迹,仿佛白皙的胸膛上开满了彼岸花一样,尤其他脆弱又带几分邪性的笑容。
“受伤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涂药?”
“我正在涂。”说着,蛇狩将一瓶药水直接倒在了胸膛上,紧紧咬着牙关。
沈罂仿佛听到了皮肉刺啦的声响,她下意识的抖了抖,不敢置信的看着蛇狩粗暴的动作:“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不疼吗?”
她思考两秒,往前走了两步:“我来帮你涂吧。”
蛇狩抬头看着她笑了笑,随即将手中的药水递了过去。
“那就拜托你了,小雌性。”
沈罂接过药水,她轻缓的拿镊子沾取药水,随即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好像……没有那么疼了……”嗅着鼻间若有似无的香气,蛇狩感觉自己胸膛处的痛苦仿佛真的在被抚平消失,他的感官都沉浸在了那股迷人的花香,连身体的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难道说……sss级的雌性居然真的有这么大的能力吗?
还是说……
他望着她柔软的发丝,微微侧着头专注的样子,总觉得迷人的不得了,仿佛将他的魂也一块给勾走了。
沈罂动作轻柔的帮他擦着药,只是看着创伤的程度,有些怀疑这药究竟会不会起作用,其实去医院处理应该更好吧。
仿佛知道沈罂心中所想一般,蛇狩缓缓开口道:“不用担心,这是我们蛇族的圣药,止血治疗都有相当好的效果,更何况我恢复能力还不错,过几天应该都好了。”
沈罂的动作顿了顿:“兽人的体质可真是强悍,像我们人类的话……”
她看了一眼十分可怖的伤口,缓缓摇了摇头:“恐怕要做手术休养几个月才可以,而且还有可能留疤留下后遗症。”
随后她又想到什么,对于蛇狩,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沈罂反而自在了一些:“我感觉来到这个世界后身体很多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哦?什么变化?”
“比如说我后颈的腺体……还有我……尖利的牙齿,平时是正常的,但是……”
蛇狩的眼睛微微眯起来,一种预感让他心里相当难受,说不出的醋味和不爽:
“你的意思是说……你用牙齿标记过其他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