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這副眼鏡,我能當個人。”
“至於摘了它,山頭讓我移平了是不是記得我的過,嗯?說話,來,告訴我,你幫我扛嗎?”
……
林北天在孤兒院記事起,這眼鏡就沒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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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這副眼鏡,我能當個人。”
“至於摘了它,山頭讓我移平了是不是記得我的過,嗯?說話,來,告訴我,你幫我扛嗎?”
……
林北天在孤兒院記事起,這眼鏡就沒離開過自己的視線。
它讓他在校園當了三年的‘理性好人’,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直到畢業那天,綠茶女同學把他騙進雜物間,想要誣陷他“猥褻未遂”。
卻不知眼鏡帶着的他就是當世柳下惠,沒用。
綠茶女直呼“禽獸不如”。
但意外使眼鏡掉落的瞬間——血液湧動,獸性來臨,沒有人能阻擋。
“切,幸好收住了,你看你,真當你又不樂意了”。
過後。
隱霄司來人:“摘了眼鏡吧,你就是一把利刃啊!”
奉星卻說:“哥,正常交戰而已,沒必要把獸性放出來吧!”
手機裏的監測APP天天彈窗警告。
【檢測到您今日還未行動】
【建議:請找詭異、奉星扎堆地點摘下眼鏡完成指標】
【他只是去旅遊】【有什麼和我們的利刃去說吧】
奉星:“......合理嗎?”
林北天:“......摘個大頭,真拿我當人形兵器了?”
——
「眼鏡一戴,誰都不愛;眼鏡一摘,反派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