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二十八年深秋,我收到嚴世蕃密令。
名單上三個名字:兩個無關緊要的官員,最後一個是我的恩師徐階。
“構陷徐階,你便是下一任禮部侍郎。”密信在燭火下燒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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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二十八年深秋,我收到嚴世蕃密令。
名單上三個名字:兩個無關緊要的官員,最後一個是我的恩師徐階。
“構陷徐階,你便是下一任禮部侍郎。”密信在燭火下燒成灰燼。
窗外秋雨如織,我憶起三年前殿試策論,徐階朱批“此子有海瑞之風”。
值房門被推開,嚴府爪牙的影子投在青磚上:“沈修撰,嚴閣老等您的回信。”
我提筆蘸墨,墨汁在宣紙上洇開,像一團化不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