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發出數道閃亮的金光,我的劍也發出一道白光與之抗衡着。我用盡全力一擊,符紙應聲而碎。
這時,王旭的劍招也到了,我來不及招架,只能任由它落到我的身上。
不過在它落到我的身上之前,我稍微側了側身子,這才避免了被劈成了兩半的風險。
即使是避開了要害,我的肩頭仍然被劍劈開一道深深的口子,已經隱約可以骨頭。在劍光消失的一瞬間,血液從我的肩膀上飛濺出來,頓時我的肩膀開始血流不止。
劈中的是我的右邊肩膀,我手中的劍無力地落在了地上,叮當一聲,發出了清脆的一聲響聲。
張正非已經到了我身前,他一把扶住了我即將要倒下去的身體。
迷迷糊糊間,我仿佛看到王旭和張正非在我的頭頂繞來繞去,然後我就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又回到了我們住的賓館,我看了看包扎好的傷口,上面隱隱還有刺痛傳來。
難道我昏睡了很久,傷口已經快要自己好了?
這樣想着,我嘗試着動了一下。
“嘶!”劇烈的疼痛感從傷口處傳來,我瞬間感覺自己的肩膀像是被一個人拿電鋸在鋸一樣。
好不容易緩過來了,我的頭上已經出了一頭的汗,我虛脫地躺在牀上,看着潔白的天花板,有些無奈。
我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啊,沒想到傷的最重的一次居然還是陰差陽錯下被自己人給傷的。
“唉,這是什麼運氣啊”我閉上了眼,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兩周,我都一直在賓館養傷,施韻負責照顧我,張正非和王旭則負責留意盜墓組織的動向,以至於我們這幾周基本沒怎麼見面。
“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小非都沒時間和我說。”我和施韻在樓下散着步,我不由得有點擔憂王旭和張正非的近況。
可惜施韻似乎也對他們近期的情況不太了解,因爲他們幾乎是幾天回來一次,查看過我的情況後就又匆匆地離開了。
情況應該很嚴重吧,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忙了,可惜我現在這個樣子也幫不上什麼忙。
自從我修習道術以來,還從來沒有這麼清閒過。這次也算是忙裏偷閒了吧,就是可憐了他們兩個了,我有些不厚道地想着,如果我能再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可惜雖然我傷得有點重,但是在張正非和王旭的聯合治療下,我好起來的速度比平常快了一倍不止。
他們猶嫌不足,最後還把白芷給請了過來爲我治病。
因爲他們沒有事先告訴我,所以當我第二天一早起來看到牀前一臉笑意的白芷,我的內心是比較懵的。
“白芷?”睡意朦朧的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我這是在做夢嗎?”
“白芷怎麼可能在這,我一定是在做夢,我還是再回去睡會兒吧。”我喃喃自語道。
然後我又躺回了被窩,空氣一時安靜的可怕,除了有兩道呼吸聲。
兩道?
“嘶!”我一個骨碌爬了起來,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
但是我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了,我看着眼前一臉擔心,在聽到我的吸氣聲後立馬過來查看我情況的白芷。
我伸出手來,朝着白芷的臉上捏了捏,軟軟的還帶着點彈性,是人的臉蛋沒錯了。
我恍然大悟,原來我沒做夢。
接着我的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暖流,白芷因爲我生病,居然不遠千裏來看我嗎?
這樣想着,我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感動,一把抱住了久別重逢的白芷。
“白芷,好久不見”我低低的說道。
白芷被我突如其來的擁抱給弄懵了,愣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啊,好、好久不見。”
我緩緩地松開了她,然後往後退了兩步,上下打量着多月未見的白芷。
“嗯,好像胖了點”我摸着下巴點了點頭“不過這樣才好,有肉感,很可愛。”
白芷臉色紅紅的,聽到我說有肉感後,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居然就這樣轉身跑了出去。
看着她害羞的樣子,我不由得開懷大笑,真是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了。
不過因爲笑的太猛了,又牽動了我的傷口,感受着傷口處傳來的劇痛,我只能辛苦地忍住笑意。
我沒有追出去,反而是轉身又躺到了牀上,靜靜地想着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
想了一會兒以後,我不由得感嘆,時間真的是過的很快,轉眼間我們這羣人已經聚在一起半年多了。
這半年來,我們一起經歷了風風雨雨,也算是共生死過的至交了,真希望以後能一直這樣下去。
我的腦海裏思緒萬千,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施韻突然走了進來,她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她一言不發坐到了我的牀邊,看起來似乎有什麼心事。
“怎麼了,親愛的?”我坐了起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
施韻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我……算了,沒事。”
聽她這麼說,我有些着急了,都這樣了能沒事嗎?
“到底怎麼了,你說出來,我好幫你分擔一下”我扳過施韻的身體,和她對視着。
只見施韻的眼眶紅紅的,似乎哭過一樣。
我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眼角“有什麼事,你和我說。”
施韻抬起頭來看了我半晌,什麼話都沒有說,過了一會兒,她似乎是想通了什麼似的,突然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啦”她說的一臉認真,我卻有點不放心。
“真的沒事嗎?”我不放心地問道。
施韻搖了搖頭,一把回抱住了我,把頭埋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倆就這樣靜靜地抱在一起坐了半天,直到我的小腹處突然傳來一種異樣的感覺,施韻也感覺到了,她一臉嬌羞地放開了我。
“浩然,你……”施韻看着我,似嗔似怨。
“我怎麼?”我一臉無辜地看着她。
“沒什麼,我突然想到我鍋裏還熬着湯呢,我去看看,你好好休息吧。”說完施韻逃也似的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無奈地看着自己的下身,那裏有一個包隆起,不時微微顫動,似乎在控訴着自己的不滿。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