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受傷以來,我就沒有再滿足過生理上的需求,現在看情況是有點忍不住了。
我躺在牀上,有些生無可戀“我這胳膊什麼時候才能好啊!”我仰天長嘯。
又過了兩天,我的胳膊竟然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好了起來,說起來這都多虧了白芷。自從她來了以後,我每天的藥就都是她包辦的,從抓藥到熬藥到送藥,無微不至。
施韻倒是沒有喫醋,每天也來陪我坐一會兒,只不過她們都是臉色有點沉重的樣子,導致我很好奇,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個不祥的預感在三天後被證實了,因爲我發現張正非和王旭已經連着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一把拉住了要走的施韻。
“沒有啊,你什麼意思啊?沒發生什麼事啊。”施韻躲閃着我的眼神,不敢和我對視。
“是張正非他們出事了嗎!”我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沒,不是,只是……”施韻聽我這麼說,她立馬反駁道。
“只是什麼?”我追問着,直覺告訴我,不是什麼好事。
施韻支吾了幾下,最終拗不過我,還是把事情的原委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原來在我養傷期間,張正非和王旭一直密切監視着盜墓組織的動作。最近他們發現了盜墓組織有反常的舉動,就跟去監視,但是他們這一去就再沒回來,只是每隔一天會寄回一封信。
“但是……”施韻有些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你快點說,急死我了。”我着急地拉住了施韻的手。
“但是他們現在已經有兩天沒有往回寄信了,電話也一直是關機的!”施韻跺了跺腳,很是着急的樣子。
我沉吟半晌,仔細地想了想事情的來龍去脈,冷靜地開口道:“他們最後一次送來的信呢?你拿來我看看。”
施韻轉身去拿信了,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裏沉思着。
直覺告訴我,雖然這次很有可能是大事,但是張正非和王旭應該不會有事,畢竟他們都是有自己壓箱底本事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出事。
施韻很快就回來了,她手裏拿着一張字條,並不是什麼精致的信封,只是一張紙條,看起來還皺巴巴的。
這麼簡陋的信,難道他們真的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嗎?
我的心揪了起來,立即迫不及待地展開了那張信紙。
“盜墓組織有動靜,我們去追蹤了,不要告訴然哥,放心,按時通信。”信紙上只有這麼短短的一句話。
不要告訴我,是怕我擔心吧。我嘆了口氣,雖然這樣是爲了我好,但是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情況還是很讓人難受。
既然他們不告訴我,想必是有把握對付盜墓組織,至於現在遲遲不回信,可能是遇上了什麼突發狀況吧。
我還是得去看看,我心裏有點不放心。
好在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應該能出去找他們。
只是他們現在都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有點不好找。
這樣想着,我抬頭看向施韻“小非他們有沒有留下什麼信息,比如他們在哪裏這種的?”
施韻被我突然這麼一問,有點愣住了,她靜靜地思考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
“有!他們有說過要去泉城看看。”施韻開口說道。
泉城?他們去泉城幹什麼?我有些不明白,難道是盜墓組織的老巢轉移了?
這一切在見到他倆之前都還是一個謎,爲今之計只有我前去泉城看一看才行。
好在這裏交通足夠發達,去泉城最多只需要半日的時間。
一開始我本來是準備自己一個人去泉城去看看的,因爲我擔心張正非和王旭回來後看到我們不在會着急。
但是當我說出我的想法之後,卻遭到了施韻和白芷的強烈反對。
“不行,你不能走,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兩女異口同聲地指着我說道。
我有些無奈“我已經沒事了,不信你們看。”
說着,我像她倆展示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不住地轉動着自己的胳膊,希望以此能讓她們相信,我的傷已經全好了。
“讓我去吧,我真的很擔心他倆,難道你們不擔心嗎?”我苦苦勸說道。
施韻被我纏的實在沒辦法,她和白芷對視一眼,然後嘆了口氣“算了,你要去我們也不攔着你,不過我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我立馬回答道。
“條件就是你必須帶上我們一起,你到哪我們跟到哪。”施韻指着我說道。
這個……
我有點猶豫,如果她倆都跟着我的話,萬一出點什麼事,我怕……
不管那麼多了,眼看張正非和王旭生死未卜,我得盡快去支援他們才行。
這樣想着,我點了點頭“好,一言爲定,你們快去收拾一下,咱們馬上就走。”
現在是早上八點,我記得在十點左右有去泉城的高鐵,到了泉城應該是下午兩點多。
時間完全來得及,我們快速地收拾好東西直奔高鐵站。
本來我是打算直接去找張正非和王旭的,但是後來我仔細想了想,發現我並不知道他們在哪。因爲一時也沒有頭緒,所以我決定先回天師觀一趟。
剛好我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施父和林嵐了這次回去也可以見一見。
一下車,我們打車直奔天師觀,到了天師觀以後,我們卻愣住了。
眼前這個門窗緊閉看上去有點灰溜溜的房子真的是我們的天師觀嗎?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點不相信自己看到的。
施韻和白芷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她們嘴巴微張,看起來很是喫驚。
“這是……怎麼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遲疑地開口問道。
沒有人回答我,因爲她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走了不過短短兩個月不到的時間,爲什麼就變成這樣了呢?施父和林嵐呢?他倆負責看店,怎麼店就變成這樣了呢?
“叔叔在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有沒有提起過這事?”我轉頭問施韻。
施韻搖了搖頭“沒有,上一次打電話還是五天前了,今天本來要打的,但是因爲要回來,就想着算了。”
五天沒聯系了,那這五天裏到底發生了什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