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裏,林可拿着刀,抵在蘇清蒼白的臉蛋上。白熾的燈光下,鋒利的匕首還反着光。
蘇清嘴巴上纏了封口膠,她拼命的搖頭,拼命的掙扎。
林可置若罔聞,一刀重重的滑下去,蘇清右臉頰皮開肉綻,鮮血很快染紅了她的白色大衣。
林可拿方巾擦了擦染血的匕首,眼中冰冷一片。
“還查嗎?再查下去,救不出人,她可不止這個下場。”
視頻的最後,鏡頭停住的林可,含着笑,眼中含着嗜血的殺意。她徹徹底底,心裏扭曲成一個瘋子。
陸安北將手機捏的變形,由可見他心中的憤恨。
他早就應該看清楚的,林可的僞善。她劃蘇清的臉頰,眼中都是滿足,那才是她的真面目,惡毒,變態,扭曲。
陸安北想起年少時,有人和他說,林可親手拿刀殺死了她父親養了七年的愛犬,原因不過是因爲有一天,她父親因爲愛犬,說了她兩句。
那時候陸安北不信,還把那個亂說的人揍了一頓。
現在想想,真是他的信任,害了蘇清,縱容了林可。
許墨鈺也凝重了眉頭,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
“她產後身體本來就不好,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血止住了沒有。林可這個女瘋子,等老子捉住她了,一定要在她臉上割下一塊肉。”
許墨鈺恨的牙癢癢,他含怒的說完,一拳錘在桌子上。
想到目前一籌莫展的局面,許墨鈺拿手狠狠抓了一下頭發,“現在查也不能查,到底要怎麼辦!真是,氣急攻心,難受死老子了。”
抽了一口煙,許墨鈺又罵:“艹!”
“明天就是婚禮,林可現身,我就活捉她。”
許墨鈺聽完陸安北的話,他嘲諷一笑,鄙夷道:“你說的倒是輕巧,你活捉了林可,她萬一怒極,撕票了呢?在者,她要是嘴巴緊,一點口信都不透露呢?!”
陸安北把煙扔在地上,拿皮鞋踩滅,他眼中有孤注一擲的決絕:
“她只要現身,我會在瞬間,將她和她帶來的全部人抓住,不會給她撕票的機會。我會很明確的告訴她,她要是敢撕票,我有的是辦法收拾她。找十個男人來輪了她,都是最輕的,她也別想死,我不會讓她死。至於口信,她不說,我有的是辦法讓她或者她手下的人,張嘴。”
“你夠狠。”
許墨鈺贊嘆了一句,贊嘆完,許墨鈺又最賤了一句:“你要是早對林可,有那麼狠,我可憐的妹,也不會喫那麼多苦。她那張臉,刀口傷的那麼深,怕是請再好的整容師來...也再難修復了。”
“我不在乎。”
陸安北垂眸,只要她活着,哪怕斷手斷腳,容貌盡毀都好。他不在乎,他欠她的愛,他用餘生來還。
“其實,她長得跟她媽很像,眉眼啊什麼的。對了,你知道那件事嗎?”
許墨鈺低頭把玩了一下手裏的打火機,看着忽暗忽明的火苗,許墨鈺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他突然張口,和陸安北聊起蘇清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