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傳着傳着就成了我耐不住寂寞看到顧凱向我表白,就拉着他直奔學校門口的賓館去開房去了。
不過在那之後,我和顧凱依然是超極好的朋友。即便全校所有的人都把我們當做了情侶,我們依然沒有去越雷池一步。在他面前還是依然的說說笑笑和肆無忌憚的調侃他。
難道這種感覺就是愛情,寧願自己被流言蜚語環繞也不希望他因此受到傷害。
也許我真的喜歡他,也許我真的已經愛上了他。可是就在我開始幻想我們之後的美好生活之時,我卻突然間發現了顧凱的一個祕密,他居然是我家的仇人。
在一次他出差的期間,我閒極無聊幫他去清理書房,雖然我清理之前給他打過電話,他和我說都是一些沒用的舊檔案,讓我直接扔掉就好了。但是我還是仔細的去看他書桌裏的每一片紙,生怕錯扔掉某一份重要文件。
但是當我看到那兩份被他扔到角落裏的文件時,就感覺恍惚間天都塌下來了,又像恍恍惚惚的做了一個夢。
我居然發現他居然和死去的高勇有瓜葛。並且在高勇死後給高勇的妻子轉了一百萬之多。難道是他讓當時已經負債累累的高勇選擇自殺而致使我伯伯入獄的?之後我竟然還發現我父親加工廠原先供應的幾家店,也是因爲他的原因才不再接受我家加工廠的貨。
我當時的心情猶如遭遇晴空霹靂,和我相熟5年,結婚一年的情郎居然是害的我家破產,我伯伯入獄的仇人。
“顧凱,你這個混蛋,居然爲了讓我和你在一起可以如此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害死一條人命。”
我瘋狂的像不受理智控制的動物,砸掉家裏一切能砸的東西。恍惚間我竟覺得人世如此的難料。有些人近在咫尺,你卻只能看見他光鮮亮麗的外表,讓人舒服而又有安全感的微笑。卻不知他的內心。
我拿起來電話瘋狂地給顧凱打電話,即便知道他現在應該正在和客戶談生意。
顧凱掛掉了我的第一個電話,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問我發生了什麼。可是我依然沒有理睬,依然繼續給他打電話,終電話打通了。
“顧凱,你這個混蛋,趕緊給我滾回來,不然我們就離婚。”不等顧凱回我,我便掛掉了電話,看着天花板上巨大的吊燈發呆。不一會我收到了短信,顧凱說他已經訂到了機票,今晚就能回家,我依然沒有回他。
顧凱一回家我就把打印出來的轉賬記彔,和我收集的資料全部甩到臉上。想看到他行事暴露的不知所措或者惱羞成怒。可是他突然抱住了我。
“訪琴,相信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或者你家人的事,明天我會告訴你所有事情的真相。”
顧凱居然去警察局自首了。原來高勇和顧凱居然是遠方親戚,高勇發跡之後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把公司的錢賠了個精光,已經來找顧凱要過還幾次錢了。顧凱都給,可是這次又找顧凱要錢,說是欠了高利貸,不還會有生命危險。顧凱以爲他又要要錢去賭博。
“你死了正好,省的家裏老婆孩子跟着你受苦”
之後在高勇死後,顧凱便慚愧不已,時常以親戚的身份去探望高勇的家人。也總是認爲高勇的死和自己有關。不過最後法院還是判定顧凱無罪,教育了幾天就放他回家了。
我陪顧凱一起去高勇妻子家向她道歉,她感謝了顧凱在高勇去世之後給她和孩子提供的幫助。並沒有埋怨高勇和我,還爲我伯伯寫了諒解書,使我伯伯提前出獄。
顧凱告訴我他針對我家加工廠做那些舉動的時候並不知道是我家的,只是覺得我爸爸經營的廠子很有潛力,想低價收購。才想出了那樣的措施。後來他與我父親的加工廠籤訂了協議,華邦地產在A市所有樣板房的家具都由我父親的廠子提供。
慢慢地我母親和父親又和好如初,我也開始陪着顧凱出席商業活動,而我所住的樓上也不在成爲顧凱的禁地。並且我對着我家的花花草草,和毛絨的旺財莊嚴宣布。
“從今天起,他們將屬我和顧凱的共同財產。”
林麟看着自己對面兒的李雨馨說道:“這麼看訪琴的生活還是挺美滿的,那他爲什麼會走上這條路呢?”
咖啡店內李雨馨可愛的把嘴巴緊緊貼到奶茶的習慣邊上,喝奶茶的時候兩腮都鼓鼓的,讓人看着就想伸手上去摸兩把。
李雨馨說道:“人們總是羨慕平靜而美好的生活,可是這個世界上又哪裏有平靜而美好的生活。”
後來訪琴殺了顧凱,他們兩個人一起去黃果樹遊玩。那個時候訪琴穿着一雙馬丁靴,大概是因爲鞋子打腳的緣故,還有就是當時的黃果樹瀑布山路還有一些陡峭部分地方還有一些坑坑窪窪。
訪琴的腳很快就磨出了水泡,顧凱幫訪琴脫掉鞋子和襪子,看着她腳趾手指上鼓起了大大的水泡,顧凱便再次抬眼,看了看訪琴,滿臉露出憐惜的神情。
訪琴也努力露出了一個微笑,他想讓顧凱不用那麼爲她擔心,之後顧凱從背包裏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醫療箱,用火把醫用的針烤成紅色,小心翼翼地將訪琴腳上的泡挑破。
而與此同時的訪琴卻似乎絲毫沒有了疼痛的感覺。而是被顧凱的那份認真所吸引,最後還不由得被他那小心翼翼的神情笑出了聲。
這時顧凱正在給訪琴擦藥,而聽到訪琴的笑聲,不由得手上稍微抖了一下。
“啊”訪琴喫痛叫了一聲,顧凱連忙意識到,趕忙去向訪琴道歉,訪琴也佯裝生氣的,用拳頭打了顧凱兩拳。
上藥上好之後,顧凱小心翼翼地幫訪琴穿好襪子,粉色的襪子特意在腳趾那塊留出了大大的空缺。
之後訪琴想自己把自己的馬丁靴穿上,而顧凱此時卻搶過了她的馬丁靴裝到了旅行包裏。
顧凱笑着對訪琴說:“來,我背你走。”之後便彎下了腰示意訪琴騎到他的背上。訪琴邊很聽話的,像一只小貓一樣爬上了他的背,雙手環繞在他的脖子上。
之後兩人便這樣行走在山路上,訪琴只覺得周圍的遊客都向她投向了羨慕的眼神。一路之上有好看的風景了,顧凱便停下來,去幫訪琴拍照。
而這個時候到了瀑布的正面,周圍正沒有人,訪琴對顧凱說:“你站在瀑布那裏,我給你拍張照片吧。”
顧凱說:“好”便走向了瀑布那邊,站在山崖邊上。
訪琴說:“你往後一點你太高了,已經把整個瀑布都擋住了。”
顧凱便笑着一眼往後走了一點。
訪琴說:“你再往後一點兒,我這裏還是拍不見瀑布。”
顧凱邊笑着,又往後走了一點。
訪琴說道:“好了,就在那裏吧。”
這時訪琴把眼睛對到相機的屏幕,很快又抬起了頭,看了看顧凱,皺了皺眉毛。
顧凱還看到了訪琴的表情,便詢問道:“怎麼啦,還是拍不到後面的瀑布嗎?”
訪琴說道:“不是,不是你的姿勢有一點不太好看。”說完訪琴便向顧凱走去,“來,我去幫你擺個pose。”
顧凱滿臉焦急地看着訪琴,那只只穿着棉襪的腳:“你就在那裏說就好了,別走了。”
“沒事,沒事”這時訪琴已經走到了顧凱生前,用手抓住了顧凱的胳膊,擺弄了起來。
“這只手放到這裏,嗯,對這只手放到這。”
之後她又稍微往後退了一點,用雙手比成了一個相框的樣子,模仿照相機那樣從相框裏看着顧凱,然後笑了笑。
“這樣就好看很多了嘛,我家顧凱還是很帥的。”
此時的顧凱也笑了,而訪琴的眼睛卻向左右來回撇視着,她確認周圍的人都沒有看上他這裏,這時她便又看向顧凱微微皺了皺眉頭。
訪琴說道:“總覺得還是有些奇怪?”
顧凱問道:“怎麼了。”
而這個時候訪琴就又走向前要擺弄顧凱的樣子,而她就故意的向懸崖的地方邁了一步,然後裝作一腳踏空的樣子啊的大叫了一聲。
顧凱見狀,趕忙伸手拉相訪琴,而訪琴此時卻用力一推,將顧凱推下了懸崖。
之後訪琴,馬上就坐在懸崖邊大哭了起來。“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我丈夫掉下懸崖啦。”
半個小時之後,醫護人員在懸崖發現了顧凱的屍體,四五十米的高空摔下來,人早已經死了。
一個小時之後,公安局的人也到了,訪琴被帶到了公安局去做筆彔,而公安局裏的訪琴哭得梨花帶雨。
訪琴說道:“我的丈夫是被我害死的,被我害死的。我看到那邊瀑布的景色特別美麗,想幫他拍一張照片,可是幫他擺姿勢的時候,因爲我的腳剛剛受了傷,站的不是那麼穩,便一腳失足險些掉下懸崖 就是顧凱把我拉出來的,可是沒想到他卻因此掉入了懸崖。”
訪琴說完之後便一直大哭,旁邊的女警察看到之後,也不禁心疼的上前來去安慰訪琴。
後來公安局又走訪了訪琴和顧凱的朋友,所有人都說他們是大學同學,大學的時候關系就非常好,已經相戀很多年了。
警方也就很快排除了訪琴殺害顧凱的可能,而又因爲顧凱的父母都已經去世,這起懸崖失足案結束之後。黃果樹瀑布官方加強了對景點的防護工作,許多地方都安裝上了護欄,訪琴也很快繼承了顧凱的遺產。
咖啡廳內林麟雙眼緊盯着李雨馨:“訪琴爲什麼要殺掉顧凱啊,難道是要繼承顧凱的巨額財產。”
李雨馨搖了搖頭說道:“訪琴本身家境就不錯,雖比不得顧凱,但已經算是衣食無憂。而且顧凱那麼愛他,他想要什麼又得不到呢?”
林麟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對啊,馨姐訪琴到現在都沒有犯罪記彔。這些事情都是沒有辦法考證的,你怎麼知道的呢?這不會是你編的故事吧。”
李雨馨說道:“其實我有很多線人的。”
林麟說道:“線人什麼意思啊?”
李雨馨說道:“就是幫我收集一些信息的人,因爲我寫的文章大部分都是和社會現狀有關的,所以我需要一些人幫我收集一些有趣的熱點和資料。”
林麟問道:“那是你的線人看到訪琴把那個人推下懸崖了。”
李雨馨說道:“資料是我的線人,從一對兒高中情侶手中買的。”
事實是就當訪琴把顧凱推下懸崖的那一刻,一對高中情侶,就在附近,而男生正在爲女生拍攝彔像。彔像後面正巧就是訪琴,把顧凱推下懸崖那一幕。
事情發生之後,女生對男生說。
“咱們報警吧,這是一場兇殺案。”
“不行,這裏面牽涉太多了,那個死掉的男的可是石市的首富。”
之後二人匿名在逆行者聯盟發了帖,這個網站是我朋友建立的,用來曝光一些無法在現實生活中曝光的問題,然後由逆行者聯盟的人去解決。
那就是情侶將事件在逆行者聯盟上敘述了之後。我的線人便很快看到了這個帖子,聯系了那對情侶,並且買下了這段彔像。
李雨馨給林麟講完這段事情之後,林麟便馬上皺起了眉頭:“這可是謀殺案啊,你們怎麼能不向政府匯報呢。”
李雨馨說道:“匯報是沒有用的,我現在也在讓我的線人去收集一些其他的證據,因爲其實光那段視頻不能證明些什麼。訪琴完全有理由說自己是在驚慌失措的情況下,不經意失手推倒的顧凱。而且有那麼多他的親戚朋友,都證明顧凱和訪琴的感情一直十分之好,是沒有辦法判定成謀殺的。”
林麟說道:“那訪琴到底爲什麼要殺顧凱呢?”
李雨馨說道:“我曾經在一個記者會上假冒記者對她進行一段短暫的催眠,最終我從她的腦海中獲得了答案,她因爲家庭的關系,從小缺乏安全感。而她現在能確認的只是顧凱此時是愛她的,她怕顧凱以後會背叛,所以她想把記憶永遠定格在這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