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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凌詔年深切的感知到,自己已經愛上了聶歡,那種熱烈的愛,甚至比愛上吳丹陽的時候更加的熾烈!

“聶歡,我愛你!”

凌詔年硬*挺着,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告訴聶歡,他愛她。

凌詔年還想要告訴聶歡,他的愛是那麼的多,可是卻再也沒有力氣張開口。

凌詔年此刻只能看到聶歡的側顏,很安詳,似乎嘴角還噙着一絲微笑,那樣的美好。

與聶歡相識的情景一幕又一幕的出現在了自己眼前,凌詔年淚中帶笑的強撐着看着聶歡。

這個刺蝟一樣的小女人是多麼的美好,可是自己爲什麼看起來像是一個強盜。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要好好的對待這個小刺蝟,把她寵成手心裏的公主,許給她一世的繁華。

“聶歡,等着我,我要你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愛你!”

“求求你,等我,等着我……”凌詔年已經說不出任何聲音來,只是在璀璨的星河下,無聲的承諾着。

山中的風呼嘯着,仿佛是有人在悲泣。

山谷中杜德亮用望遠鏡看着兩個人倒在了血泊中,忍不住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聲的喊了一聲:“哥。我替你報仇了,報仇了!”

“哈哈哈哈哈哈!”

陰森恐怖的笑聲驚起了一片休息中的飛鳥,感知敏銳的的蕭銘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通過熱追蹤很快就發現了杜德亮的藏身之地。

七星山上,凌詔年已經在這裏布下了天羅地網,蕭銘確認好了杜德亮的位置後,口中下達命令包抄過去抓人。

救援直升機在不遠處升起,一陣轟鳴聲響起。

蕭銘親自帶着人騎着山地摩託車趕去救凌詔年和聶歡。

凌詔年臨走之前的囑託蕭銘還歷歷在目,可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做到真的聽凌詔年的話?

凌詔年在出發救援之前,已經找了律師,立下遺囑。

他死後,要由聶歡做爲嘉嘉的監護人掌管整個K集團,並且接手凌詔年名下的所有財產。

臨出發前對蕭銘一再囑託,如果兩個人都遇到了緊急的情況,必須要先搶救聶歡。

蕭銘神情凝重,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默默的祈禱着,祈禱着兩個人不要有什麼事情,任何一方都不能出現任何的差錯。

當蕭銘找到凌詔年和聶歡的時候,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撲過去的,醫生沒到,蕭銘不敢擅自挪動聶歡,凌詔年依舊睜着眼睛,似乎是還有意識。

“BOSS,您別擔心,我來了,救援直升飛機馬上就到!”

這一刻蕭銘幾乎激動地快要流出眼淚。

凌詔年靠着意志力堅持挺到蕭銘的到來,微微的伸出手指指向聶歡。

“您的意思是先救聶小姐,我知道了,BOSS,您放心!”

凌詔年聽完蕭銘這句話,才緩緩的閉上眼睛,放心的睡了過去。

蕭銘不放心的將手探在凌詔年的探在凌詔年的脈搏上。

“有脈搏,醫生,快點!”

蕭銘扯着脖子嘶吼着,絲毫沒有了平時沉穩深沉的模樣。

蕭銘又再次試探了聶歡的脈息,已經非常微弱了,蕭銘又看了看聶歡的瞳孔,已經開始散瞳,這是生命體徵即將結束的徵兆。

蕭銘很難想象如果聶歡這次不幸遇難,凌詔年會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當年吳丹陽跳樓後,凌詔年的一系列舉措依舊讓蕭銘記憶猶新,那是一段瘋狂的歲月。

而這一次,歷史重演,他不敢去想,只能奮力的大吼:“醫生!”

還好醫生趕來的非常及時,兩架直升飛機分別搭載了醫生和急救設備,凌詔年和聶歡在專業醫生的指導下,被分別施救。

蕭銘在兩個人被搶救的時候發現,聶歡身側是她用手指寫的三個字:“先救他。”

蕭銘頓時沒了脾氣,剛剛還在爲了凌詔年給他先救聶歡的指令而感到別扭。

而從這一刻開始,蕭銘的那點別扭不但消失了,還讓他真正的認同了聶歡,是聶歡作爲凌詔年夫人的認同。

這一晚直升機的轟鳴聲響了整整一個晚上,杜德亮被制*服後企圖自殺,不過並未得逞。

凌詔年和聶歡被送進了D市的安康醫院,凌詔年失血過多,同時中了匕首上塗抹的毒藥。

索性聶歡夠聰明,害怕匕首上有毒,在凌詔年來之前一直讓自己的口袋和匕首產生摩擦,蹭掉了大部分的毒素。

這才讓凌詔年中毒量較小,得到了及時的治療。

雖然凌詔年還在昏迷中,但是醫生說他身體裏的毒性減弱後,就可以醒過來,無需擔心。

而聶歡就要麻煩的多,傷在了心脈上,流血過多。

聶歡是抱着必死的心結束自己了生命。

雖然刺的偏了些,但還是傷到了心脈,流血過多導致的腦供血不足。

雖然搶救回了生命,可是醫生並不敢保證聶歡的清醒時間,也不知道聶歡醒來以後會有什麼樣的後遺症。

安康醫院是D市外科最好的醫院,凌詔年和聶歡被安排在頂層的特護病房中,有蕭銘在,K集團依舊有條不紊的運行着。

不過蕭銘很擔心,如果BOSS沒有醒過來,凌家會不會起什麼幺蛾子。

畢竟凌詔年姓凌,以凌詔年二叔的脾氣,一定會想辦法在K集團興風作浪,他現在就只盼望着凌詔年能夠趕緊回來。

雖然凌詔年給他留了殺手鐧,但不是逼不得已,蕭銘是不會拿出來用的。

“讓開,你們讓開,知不知道我是醫生?”

齊燁楠背着個藥箱子在安康醫院的頂樓與保安對峙。

“我要見凌哥哥,你們快點讓我進去!我是中醫!我是名醫!”

齊燁楠無論怎麼樣求,保安都不肯放她進去,開始着急起來。

蕭銘紅着眼睛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齊燁楠跳着腳往裏擠的情景。

“怎麼回事?”

蕭銘由於休息的不好,胡子拉碴,整個人都顯得很憔悴,說話的語氣也很不好。

“蕭銘,讓我去看看年哥,照顧他一下也好啊。”

見蕭銘出來後,在牆角站着的劉靜雅從陰影中走出來,雖然看得出很憔悴,但是說話依舊落落大方,倒是與一直跳腳的齊燁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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