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確定和沈燕清有沒有關系，但這個新發現，就像茫茫黑暗亮起的一盞明燈，打開一條新思路。

凌霄被她搖得有點懵，“不是，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佟笙心情大好，走出房間，繼續找證據，“我懂就行。”

他就一陪跑的，不需要了解太多。

佟笙走出客廳，來到門側的小房間，看到一些古早的工具，蒸餾器，冷凝管，圓底燒瓶，酒精燈，還有一些她喊不上名字的，這裏就像一個小型實驗室。

“這屋主人是做什麼的，按照那個年代，農村應該出不了化學家？”凌霄在小房走了一圈，疑惑地道。

佟笙一臉冷沉，心中已有答案。

孟琬芸不僅懂香，還會調香、煉香，會做各種香糕，還會燻香，更重要一點，她住在沈燕清家附近。

“走了！”心中有數的佟笙，怕打草驚蛇，喊着凌霄馬上撤。

“這麼快？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

“找到了。”

回去的路上，佟笙心事重重。

凌霄和她深一步淺一步地走在路上，“你找到了什麼？”

“與你無關。”

“我是你永遠最忠實的盟友，你告訴我吧！”

“和我翻牆爬屋的事情，一定要保密，誰都不能說。”佟笙謹慎叮囑。

“我人頭擔保，不會出賣你。”凌霄豎起三根手指頭保證，“那你可以告訴我答案沒？”

佟笙沒心思和他科普，想起了一個人，“我找到一些重要信息，但還需要深入了解，明天你陪我去找花奶奶？”

“老人殺手”凌霄，她記得當時了解沈燕清，這位花奶奶給了很大的幫助。

“好。”

凌霄看她嚴肅的神情，一直停留在自己的世界，他暫時收起刨根問底的想法。

佟笙今天的戲都排在晚上，等凌霄拍完戲，兩人去拜訪了花奶奶一趟。

小屋門前打掃幹淨，種了很多花草，花兒似乎比上次來更豔了些。

“花奶奶，我們又來打擾您。”

花奶奶記性很好，因爲他倆長得俊，對他們印象深刻。

“沒關系，快坐坐，怎麼還帶了那麼多喫的，拿回去！”

大半年不見，花奶奶變化不大，還是那麼健朗，耳聰目明。

“花奶奶，您就收下吧，我們最近劇組來這裏拍攝，今天有空過來看看你，這些都是我們的心意。”

凌霄和老人打交道有自己的一套，花奶奶勸不了，便收下了。

給他們斟茶後，找了個小椅子和他們面對面坐下。

佟笙正想着如何進入話題，凌霄已經開口了，“花奶奶，我們還有一點小事，需要您幫忙。”

“說吧！”

花奶奶把茶杯放下，看向他們。

凌霄對佟笙打了眼色，示意她趕緊說話。

“花奶奶，你還記得孟琬芸嗎？”

“孟琬芸？”花奶奶皺皺眉，仔細回憶一下，“這女人死很久了，兒子也出了城，很少回來。”

“她是不是你們村裏的制香高手？”

“制香？”花奶奶搖搖頭，“姑娘，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