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阿史那諾接着他拍過來的巴掌,將人手攥在自己手中,放在脣邊親吻他的指尖,垂着頭輕聲道:“在大水中沉浮的時候,我想自己是活不了了吧,我不怕死,只是不希望你聽見我的死訊而難過......”他聲音輕顫帶着些微的哽咽,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生死一線的時候。
蕭韶聞言傾身抱緊了對方,在他耳畔脣邊不停的親吻安撫。雖然人現在好端端的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但一想起這人差點兒就再也回不來時,他依然感到了一陣恐慌和驚懼。在大自然的力量下,人類的力量是渺小的,那時的他該有多恐懼和無助呢?
阿史那諾推開蕭韶,看進他的雙眼道:“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他撇開頭不去看蕭韶:“只是真的很想你,很害怕再也見不到你......”
蕭韶在心裏嘆口氣,自己向來喫軟不喫硬,這人還真知道怎麼做。他抬起阿史那諾的下巴,將人頭掰了過來,也沒說話,只是用手將那疊一會兒要處理的,和會盟相關事宜的奏折給掃到了地上。
罷了,既然都縱容他白日宣淫一次了,也不在乎再多一次,今日就且容自己做一回昏君吧!
這個舉動代表的意義阿史那諾豈會不知,心裏當即樂開了花,嘴角已經裂到天際了,明面上卻還要裝出方才那副委屈憂傷樣來,心裏的動容卻是發自內心的:“鳳儀!”這人和自己那懶散的處政態度不同,勤勉又事必躬親,現在就因爲自己的一句話,竟然將政務推後不說,還將折子全部掃到了地上。
阿史那諾心裏是既感動又得意,這人雖然嘴上甚少說出甜言蜜語來,但待他之心卻是純粹而澄明,叫人怎能不愛他呢?叫人怎能舍得放手呢?又叫人怎能忍心傷他分毫、讓他難過呢?
尚帶餘溫的欲火重新被點燃.................................................刪減得我肝疼,不刪過不了審,刪了就像做菜不放鹽一樣,造孽啊jpg!
(第十六品 能淨業障分
“復次,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若爲人輕賤,是人先世罪業,應墮惡道,以今世人輕賤故,先世罪業則爲消滅,當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我念過去無量阿僧祗劫,於然燈佛前,得值八百四千萬億那由他諸佛,悉皆供養承事,無空過者,若復有人, 於後末世,能受持讀誦此經,所得功德,於我所供養諸佛功德,百分不及一,千萬億分、乃至算數譬喻所不能及。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於後末世,有受持讀誦此經,所得功德,我若具說者,或有人聞,心則狂亂,狐疑不信。須菩提!當知是經義不可思議,果報亦不可思議。”)
(第十七品 究竟無我分
爾時,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雲何應住?雲何降伏其心?
”佛告須菩提:“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當生如是心,我應滅度一切衆生。滅度一切衆生已,而無有一衆生實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則非菩薩。
所以者何?須菩提!實無有法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須菩提!於意雲何?如來於然燈佛所,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不?”“不也,世尊!如我解佛所說義,佛於然燈佛所,無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佛言:“如是!如是!須菩提!實無有法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若有法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者,然燈佛則不與我授記:汝於來世,當得作佛,號釋迦牟尼。以實無有法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是故然燈佛與我授記,作是言:‘汝於來世,當得作佛,號釋迦牟尼。’
何以故?如來者,即諸法如義。若有人言:‘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實無有法,佛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須菩提!如來所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於是中無實無虛。是故如來說:一切法皆是佛法。須菩提!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須菩提!譬如人身長大。”須菩提言:“世尊!如來說:人身長大,則爲非大身,是名大身。”“須菩提!菩薩亦如是。若作是言:‘我當滅度無量衆生’,則不名菩薩。
何以故?須菩提!實無有法名爲菩薩。是故佛說:一切法無我、無人、無衆生、無壽者。須菩提!若菩薩作是言,‘我當莊嚴佛土’,是不名菩薩。
何以故?如來說: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須菩提!若菩薩通達無我法者,如來說名真是菩薩。)
蕭韶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拒絕或是配合了,他只能任人予取予求。意識模糊中,他仿佛聽見這人似乎在說話,可是說的什麼呢?
“鳳儀,吾此生唯一的愛,唯一的妻。”阿史那諾低聲呢喃着,像是要把這話刻進他的耳中,刻進他的心中。
多虧阿史那諾這不停的重復,蕭韶終於聽明白他說了些什麼了,然而換來的依然是一個巴掌糊在他臉上,只是這次卻是綿軟無力的,不想打人倒像是在愛撫了。
“混賬東西,我是你的夫。”蕭韶攢了半天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阿史那諾看着他這副剛被愛憐完的誘人樣子,不去和他爭辯,親吻着他的指尖,從善如流道:“陛下說的是,你是我的夫。”說完拱進蕭韶懷裏,捏着嗓音道:“夫君,你可得好好疼疼奴家。”
“......”陛下現在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蕭韶狠狠道:“孤要休妻。”
“那可不行。”阿史那諾當即拒絕,隨即將人打橫抱起。
蕭韶沒料到他抽瘋似的突然來這招,連忙伸手環住人脖頸,道:“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
阿史那諾原本正在考慮要不要給人披上件衣服,但那堆衣服已經被他們蹂躪得不成樣子了,看來是沒法給人披上了。就聽見他這話,立即轉頭看着蕭韶,疑惑道:“你現在還能走路?”不是他挑釁,這兩場又欠’愛特別是後面這一場,他可是全力以赴了,人現在站着估計腿都會打顫,更何況走路?
“你!......”蕭韶氣勢由盛轉弱,他心知肚明,自己現在站着只怕都有些困難,只好道:“你要做什麼?”
“抱你去清洗一下,你愛幹淨,汗都溼透了,這裏......”輕拍拍了他的...道:“這裏也不舒服吧。”
蕭韶撇開頭,這都是拜誰所賜?讓你不要留在裏面非得不聽,現在來做什麼假好人?等等,他說去清洗?這裏是尚書房,處理國家政務的地方,可沒有配備浴室這樣清洗身體的地方。蕭韶轉回頭看着阿史那諾,這廝難道要抱着自己去泰成殿的浴室?還是現在他這副滿身“狼藉”,衣不蔽體的情況下?
“你放我下來。”蕭韶立即掙扎道。
阿史那諾看出了他的擔憂,防止人摔下來立即解釋道:“別擔心,就在偏殿。”
“偏殿?”蕭韶更疑惑了,偏殿是供那些前來商議事務的臣工,休息或是等候的地方,哪來的清洗之處?
“咳——”阿史那諾幹咳一聲,避開蕭韶的視線,有些心虛道:“我先前就吩咐黃內侍準備好了浴湯......,以及你替換的衣物......”
蕭韶咬牙道:“混賬東西......”隨即又批評起了黃內侍來:“這黃內侍也是老糊塗了,怎麼能隨隨便便聽一個外人的差遣呢?”
阿史那諾低頭在他脣上咬了一口,道:“我可是你的內人,夫君......”
“......”得,陛下搬起同樣的石頭砸了自己兩次腳,這以後的日子是沒法過了。
寬大的浴桶放在偏殿之中,水面正冒着絲絲縷縷的熱氣,片片紅色的花瓣漂浮其上。
蕭韶抬眼瞪視阿史那諾:“這又是你的主意?”兩個大男人洗什麼花瓣澡?娘們兒嘰嘰的,成何體統?
阿史那諾連忙擺手搖頭:“我只讓他準備浴湯和衣物。”隨即用手試了試水溫,正好合適。便將人放了進去,跟着他自己也跳了進去,好在這浴桶異常寬大,足夠容納兩人。這黃內侍還真不是一般的體貼細致啊!
清洗的過程(不想再三五遍的打回來修改了,這段就省略了.......)
蕭韶睜開一只眼瞥了眼那精神抖擻的,在花瓣的掩映下也依然清晰可見的家夥,這才發現這物什竟然異常壯觀,他又偷眼瞄了瞄了自己的,略帶着不甘的撇開了眼,真是人比人氣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