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章
(第十四品 離相寂滅分
爾時,須菩提聞說是經,深解義趣,涕淚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說如是甚深經典,我從昔來所得慧眼,未曾得聞如是之經。世尊!若復有人得聞是經,信心清淨,則生實相,當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實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來說名實相。世尊!我今得聞如是經典,信解受持不足爲難,若當來世,後五百歲,其有衆生,得聞是經,信解受持,是人則爲第一希有。
何以故?此人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佛告須菩提:“如是!如是!若復有人得聞是經,不驚、不怖、不畏,當知是人甚爲希有。何以故?須菩提!如來說第一波羅蜜,非第一波羅蜜,是名第一波羅蜜。
須菩提!忍辱波羅蜜,如來說非忍辱波羅蜜,是名忍辱波羅蜜。何以故?須菩提!如我昔爲歌利王割截身體,我於爾時,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何以故?
我於往昔節節支解時,若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應生嗔恨。須菩提!又念過去於五百世作忍辱仙人,於爾所世,無我相、無人相、無衆生相、無壽者相。是故須菩提!菩薩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生無所住心。若心有住,則爲非住。
是故佛說:‘菩薩心不應住色布施。’須菩提!菩薩爲利益一切衆生,應如是布施。如來說:一切諸相,即是非相。又說:一切衆生,即非衆生。須菩提!如來是真語者、實語者、如語者、不誑語者、不異語者。須菩提!如來所得法,此法無實無虛。須菩提!若菩薩心住於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則無所見。若菩薩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見種種色。須菩提!當來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於此經受持讀誦,則爲如來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見是人,皆得成就無量無邊功德。”)
(第八品 依法出生分
“須菩提!於意雲何?若人滿三千大千世界七寶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寧爲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來說福德多。”“若復有人,於此經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爲他人說,其福勝彼。何以故?須菩提!一切諸佛,及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出。須菩提!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
蕭韶手指下意識的纏住對方慄色微卷的長發,(...........)。阿史那諾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卻故意使壞的(......)。下一刻蕭韶脫離的倒回他肩上,雪白的牙齒亮了出來,一口咬在了人肩頭。
阿史那諾嘿嘿一笑道:“別急。”他或許是有點犯賤,就喜歡看這人**得不到滿足,而氣急敗壞露出獠牙的樣子,性感又野性,像只充滿危險的漂亮豹子。和平日裏那副端方風雅的君子模樣,簡直判若兩人。這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這人身上的祕密,也只能他一人知道。
(.......)絕佳的位置絕美的風景,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第九品 一相無相分
“須菩提!於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爲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須菩提!於意雲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須菩提!於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爲不來,而實無不來,是故名阿那含。”“須菩提!於意雲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爲著我人衆生壽者。世尊!佛說我得無諍三昧,人中最爲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世尊,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世尊則不說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以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
(第十一品 無爲福勝分
“須菩提!如恆河中所有沙數,如是沙等恆河,於意雲何?是諸恆河沙寧爲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諸恆河尚多無數,何況其沙。”“須菩提!我今實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寶滿爾所恆河沙數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於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爲他人說,而此福德勝前福德。”)
好在這樣的苦楚只是片刻的,下一瞬間(...............)於是他(.......)將此間的風景遍攬,將此處的山勢走遍。
(.............................)蕭韶(.......),一手下意識的伸向前方,卻無意識間抓住了阿史那諾垂在他身前的長發。
阿史那諾順着他抓住自己頭發的手,覆了過去(.......)將人面獸心這個詞演繹得淋漓盡致。
“原來、這裏也是啊......”阿史那諾在蕭韶耳邊小聲(.......),可見說出這句調笑的話,也是用了不少定力。
(第十品 莊嚴淨土分
佛告須菩提:“於意雲何?如來昔在然燈佛所,於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如來在然燈佛所,於法實無所得。”“須菩提!於意雲何?菩薩莊嚴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淨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須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於意雲何?是身爲大不?”須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說非身,是名大身。”)
(第十三品 如法受持分
爾時,須菩提白佛言:“世尊!當何名此經,我等雲何奉持?”佛告須菩提:“是經名爲《金剛般若波羅蜜》,以是名字,汝當奉持。所以者何?須菩提!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須菩提!於意雲何?如來有所說法不?”須菩提白佛言:“世尊!如來無所說。”“須菩提!於意雲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塵是爲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須菩提!諸微塵,如來說非微塵,是名微塵。如來說: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須菩提!於意雲何?可以三十二相見如來不?”“不也,世尊!不可以三十二相得見如來。何以故?如來說: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須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恆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復有人,於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爲他人說,其福甚多。”)
(..........................)這樣的人是他的,此生都只能是他的。他以前是活得太隨意了,才敢讓這麼多人敢覬覦甚至想染指自己的人。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相擁着,享受着此刻懶洋洋的舒適,只是一刻鍾後(.............),因爲相同的情形經歷過太多次,他也不指望這人(.........),所以他連罵人的心情都沒有了。
他指了指御案上那堆奏折,提醒道:“我一會兒還得處理會盟的事宜,你給我適可而止。”聲音沙啞,原本很有氣勢的話說出來,卻像是在撒嬌。(.......)。
蕭韶皺眉,阿史那諾卻早將準備好的錦帕拿起,替他擦拭起來,嘴裏還道:“會盟的事有官員去處理,什麼事都要你這國君來做,要他們還有什麼用。”阿史那諾說的理直氣壯,顯然他自己就是這樣對待政務的:“那俸祿不是白發給他們了嗎?”
見蕭韶臉色一變,他又連忙放軟語氣道:“還是說陛下嫌棄臣妾伺候得不好?”這拿腔拿調的語氣聽得蕭韶一陣惡寒,然而這人還沒完:“陛下覺得臣妾哪裏沒有伺候好,臣妾這次好好改過就是......”說完,還就着手中的錦帕拭那不存在的眼淚,一派矯揉造作的樣子,和他那高大的身軀及其違和。
“你給我閉嘴!!!”蕭韶終於忍無可忍:“一會兒有臣工求見,或是內侍前來回話......”被他們知道了,他這君王的臉面還要不要呢?
“放心,你沒發現門外靜悄悄的嗎?”阿史那諾沒說,蕭韶還沒有注意,外間的確挺安靜的。不會是黃內侍知道北禺王在這裏,所以特意將人都遣開了吧?這老內侍怎麼在這些事情上這麼體貼細致呢?
見蕭韶沒說話,阿史那諾立即打蛇隨棍上,(......)眨巴着眼睛,無比扭捏的掐着嗓子道:“那陛下是給臣妾這個機會呢?”
蕭韶的回答是,一巴掌呼在了他腦袋上,都陪着他白日宣淫一次了,現在還想在這御案上胡來嗎?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