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馬車破嘞繼續。雖然碼完了金剛經,但是咱還有道德經不是,走起!)
第三十一品 知見不生分
“須菩提!若人言:佛說我見、人見、衆生見、壽者見。須菩提!於意雲何?是人解我所說義不?”“不也,世
尊!是人不解如來所說義。何以故?世尊說:我見、人見、衆生見、壽者見,即非我見、人見、衆生見、壽者見,是名我見、人見、衆生見、壽者見。”“須菩提!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者,於一切法,應如是知,如是見,如是信解,不生法相。須菩提!所言法相者,如來說即非法相,是名法相。”
第三十二品 應化非真分
“須菩提!若有人以滿無量阿僧祗世界七寶持用布施,若有善男子、善女人發菩提心者,持於此經,乃至四句偈等,受持讀誦,爲人演說,其福勝彼。雲何爲人演說,不取於相,如如不動。何以故?”
“一切有爲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佛說是經已,長老須菩提及諸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
(捂臉,金剛經已經打碼完了,我記得這文挺清水的啊,怎麼需要和諧的有這麼多內容嗎?能直接刪除的,我還直接刪除了啊?!)
“鳳儀——”這般刺激讓阿史那諾幾乎失了聲,其實心裏上的感受,遠遠大過生理上的,因爲現在在做這事兒的人,是他的鳳儀,他的愛人,他此生唯一的伴侶。
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衆妙之門。
第二章
天下皆知美之爲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爲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是以聖人處無爲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爲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第三章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爲盜;不見可欲,使心不亂。是以聖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智者不敢爲也。爲無爲,則無不治。
第四章
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似或存。吾不知其誰之子,象帝之先。
蕭韶對他的配合很是滿意,臉上的笑容看得人目眩神迷,阿史那諾看得心裏只有一個念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願了。
(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爲芻狗。天地之間,其猶橐龠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多言數窮,不如守中。
第六章
谷神不死,是謂玄牝。玄牝之門,是謂天地之根。綿綿若存,用之不勤。
第七章
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無私耶?故能成其私。)
他再一次的忍不住皺眉,到底怎麼長的?他心裏有些發憷,生了點兒退意,然而君王和男人的自尊,都不允許他在此時退縮,便低下頭,小心翼翼的......
(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衆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人,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第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銳之,不可長保。金玉滿堂,莫之能守;富貴而驕,自遺其咎。功成名遂身退,天之道。
第十章
載營魄抱一,能無離乎?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滌除玄覽,能無疵乎?愛國治民,能無爲乎?天門開闔,能爲雌乎?明白四達,能無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爲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第十一章
三十輻共一轂,當其無,有車之用。埏埴以爲器,當其無,有器之用。鑿戶牖以爲室,當其無,有室之用。故有之以爲利,無之以爲用。)
轔轔的馬車聲,往來行人的腳步聲、交談聲,將這片小小天地裏,發出的聲音給淹沒了,此刻他們只有彼此,也唯有彼此!
馬車到達朱雀宮的時候並未停留,而是直接駛入了泰成殿,君王是被宸夫人抱下馬車,直接進了寢殿。因此,他沒忍住又來了一次,要不是王宮已經近在眼前,他本來可以做更多讓彼此都更高興的事。阿史那諾心中無不惋惜......
蕭韶要下馬車的時候才發現,他的屑’褲已經被撕爛了,好在還有外衫可以遮擋,雖然心裏會有些別扭,但總比被人抱着進去要強。然而等他試圖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到底是天真了,......他的雙腿一站起來就顫顫巍巍的發抖,這副樣子他們在馬車裏幹了什麼,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來。
於是在怎麼丟臉之中,他最後還是選擇了,讓阿史那諾抱着自己進入寢殿。好在細心周到的黃內侍,提前安排人把附近的閒雜人等給清場了,也好在現在天色已晚,要不君王即便是雙腿發顫,也要咬着牙自己走進去。
泰成殿是君王的寢殿,偏室設有一個沐浴的池子,熱水備好以後,阿史那諾抱着人快速的將兩人都清理了一番,便將人安置在了牀榻之上,自己也跟着翻身上了牀,將人緊緊抱在了懷裏。
不是他不想再來幾次,實在是還有正事要談,況且方才路上那番折騰,也解了他的燃眉之急,現在是該好好說說話了。
蕭韶在他懷裏挪了挪,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聽他將來去照月這一路上的事。蕭韶本以爲他會着重講講自己是怎麼說服樂胥的,以此來邀功求賞,結果這人卻是幾句話帶過了,反常得不像是他的風格。做成了這般大事,不四處吹噓,到處誇耀,還真是轉性了。
只是,等他聽完那番關於月神化身被邪祟污染之事,蕭韶也如同阿史那諾那般,想到了東渚。
“沒想到,他們以整個天下爲棋盤,將各國當做棋子,竟是爲了圖謀南離?”蕭韶帶着嘲諷和冷意道:“這爻單還真是看得起我。”
“也不單單只是爲了南離,他的布局是將各國都算計在內了......”阿史那諾撩起他一縷長長的黑發,在手中把玩着:“北禺的內亂、照月的政變,曦祜的以下犯上,他都有算計,只是現在聯合各方勢力,要第一個圍剿的卻是你南離罷了。”
“爻單他的確應該重視你,那本就是一個面上和善,心裏卻揣着一把刀的人,野心大着呢!縱觀五國之中,照月偏安一隅,向來是不怎麼過問天下事的;曦祜自從三年前那一戰戰敗後,國內留下的諸多隱患一起爆發,從此一蹶不振。”
“新繼位的王又是背靠着東渚的,現在可說是與他們一條心;至於我北禺,雖然武力強盛,但因爲生存環境太過惡劣,一場暴風雪就能將大批的牛羊馬匹凍死,來年喫飯穿衣都成問題。”阿史那諾難得的嘆氣道:“北禺歷史上對外戰爭,都是因爲喫不起飯活不下去了,這才去周邊搶掠的。”
聽見這話,蕭韶側頭看了他一眼,將人手握在自己手中親了親,心裏卻道:這話倒說得直白。
阿史那諾又將人摟緊了些,繼續道:“南離有大片適合耕種的土地,即便也會受天災的影響,但一把種子撒下去,來年總會有些收成。軍事上,南離軍隊雖沒有大肆對周邊進行擴張,可但凡有外敵來犯,都能將之擊潰,就連當時強悍的曦祜也沒能例外。經濟上也發展得不錯,人民安居樂業,耕作生產,有閒錢有餘糧。”
他用下巴蹭了蹭懷中人的頭頂:“你又將他們經商的那一套學了過去,在西北各國之間組了一個小圈子,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讓各國的日子好過了起來。這看起來是小事兒,但卻是東渚最擔心的,因爲南離才是最有可能,在經濟上撼動他們地位的對手。”
蕭韶聽後沉吟不語,這番說辭他是第一次聽說,如此看來,東渚針對南離的部署,從三年前那場仗結束後便開始呢?大概因爲身在局外,所以比他們這些,南離的局內人要看得更清楚些吧。
那一戰結束後,當時的南離百廢待興,包括仲父在內,大家考慮的都是如何恢復民生,如何解決周邊那些小國的騷亂。後來雖也有針對東渚的防範,但卻沒有像東渚這般,攪動各方勢力來限制和針對南離。
“現在我最擔心的還是邪祟一說這事兒。”阿史那諾見人沉默半晌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又提起了另一個話題:“小公主雖然同意與侍月者成婚一事,但卻不知道能不能消除他們那極端的想法。再過兩天就是會盟的日子了,到時候人多眼雜的......”想到可能會出現的糟糕後果,阿史那諾忽然就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