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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第三百四十零章

第三百四十零章

蕭韶卻隨着他動作變緩,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一舉一動,題內或'惹'灼'堂的一物,連同僨張的血脈,一寸寸的寫進他的題內,隨着它的入侵,研磨着他明敢脆弱的嘞壁,將原本的感受放大了無數倍,連最細微的變化都能感知到。

這樣的“折磨”比方才那,快得讓他幾乎窒息的感受,還讓人難以承受,加上這人還照顧到了他的漁網。然而卻在最緊要關頭,出口被人堵上,雙重次級之下,讓他前後都沒了退路,仿佛被懸在這半空中,不上不下的簡直要人命。

(第二十四章

跂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見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無功,自矜者不長。其在道也,曰馀食贅形。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

第二十五章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爲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名之曰大。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二十六章

重爲輕根,靜爲躁君。是以君子終日行,不離輜重。雖有榮觀,燕處超然。奈何萬乘之主,而以身輕天下?輕則失臣,躁則失君。

第二十七章

善行無轍跡,善言無瑕謫,善計不用籌策,善閉無關楗而不可開,善結無繩約而不可解。是以聖人常善救人,故無棄人;常善救物,故無棄物。是謂襲明。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師;不善人者,善人之資。不貴其師,不愛其資,雖智大迷,是謂要妙。)

(第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爲天下溪。爲天下溪,常德不離,復歸於嬰兒。知其白,守其黑,爲天下式。爲天下式,常德不忒,復歸於無極。知其榮,守其辱,爲天下谷。爲天下谷,常德乃足,復歸於樸。樸散則爲器,聖人用之,則爲官長,故大制不割。

第二十九章

將欲取天下而爲之,吾見其不得已。天下神器,不可爲也。爲者敗之,執者失之。故物或行或隨;或噓或吹;或強或羸;或載或隳。是以聖人去甚,去奢,去泰。

第三十章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強天下。其事好還。師之所處,荊棘生焉。大軍之後,必有兇年。善者果而已,不敢以取強。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驕,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強。物壯則老,是謂不道,不道早已。)

蕭韶被這坐熱的夜啼澆灌着,身體下意識的收縮起來,想要逃避這滅頂之災的'快幹,然而身體'上下卻都被牢牢的固定住,讓他避無可避,兩行清淚就這麼溢出了眼底。

阿史那諾舔舐幹淨他眼角的淚滴,先前那仿佛要將人生吞活剝了的吻,終於變得輕柔且溫存起來,細細密密的落在了每一處,安撫着他的愛人。蕭韶感受到了他的情誼,抬起眼來看了他一眼。

兩人再次脣舌相較,卻沒了之前的急切,只剩下溫柔纏綿。暖閣內原本點着的燻香味道,被星談味兒代替,縈繞在已經融爲一題的兩人之間。此時的氛圍,頗有點兒細水長流的靜謐美好。

忽然,一陣亮光映在暖閣的琉璃窗上,跟着“嘭”的一聲巨響,由遠及近,像是從城外傳來。

兩人脣舌分開,同時轉頭看向窗外,下一瞬間更多的光亮和響聲,從上墉城內四面八方傳來,還伴隨着一陣陣爆竹之聲。暖閣內雖然沒有放置滴漏,但兩人卻同時明白了這些聲響的由來。

新的一年已經到來。

“新年好!”

“新年好!”

兩人同時開口,隨即相視一笑,都在對方眼中,看見了倒映了漫天星光似的亮光,以及眼中的彼此。遠處熱鬧喧囂,近處他們卻是彼此相偎靜謐安逸。

片刻後,蕭韶低下頭親吻着阿史那諾,道:“想要什麼新年禮物?”

阿史那諾聞言,眼中亮光忽閃忽閃,將他緊緊箍在懷中,道:“我的新年禮物已經收到了......”

蕭韶還沒來得及感動,就聽他又道:“按照南離的慣例,明天開始就是年節大休沐,可以連着好幾日不用上朝吧?”

阿史那諾在說這話的時候,蕭韶就有預感他要幹什麼,倒不是他倆之間,已經心有靈犀到了如此地步,實在是那還留在他題內的一物,變化太過明顯,讓他想裝糊塗都難。

於是他立即就想要起身,然而終究還是慢了一步,被阿史那諾按倒重新壓在了身下,隨着這番動作,蕭韶感覺到身體內,有大片實話念你的東西滑出,隨着古劍落下,濡'溼了一大片毛毯。

然而也正是有了這些東西,讓他重新有了活力的衣物,行徑得異常順利。還帶着方才那場瘋狂語音的神薙,也很快適應了衣物的再次入'侵,配合着起了變化,熱情的款待着,這位“不速之客”。

(第三十一章

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爲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矣。故吉事尚左,兇事尚右。偏將軍處左,上將軍處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衆,以悲哀泣之;戰勝,以喪禮處之。

第三十二章

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不敢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天亦將知之。知之,所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猶川谷之於江海。

第三十三章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知足者富。強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壽。

第三十四章

大道泛兮,其可左右。萬物恃之以生而不辭,功成而不名有。衣養萬物而不爲主,常無欲,可名於小矣;萬物歸焉而不爲主,可名於大矣。是以聖人終不爲大,故能成其大。)

上墉城內盛放的火樹銀花,照亮了整個宮城,絢爛的光彩下,天市宮暖閣內,春景正盛。

南離的年節大休沐,從除夕夜開始一直到十五結束,這期間君臣都不用上朝理政,本是一年之中大家最期待、最悠閒的一段日子。然後,此時的南離君王,卻恨不得立即有需要他親自處理的大事發生,好擺脫寵妃那沒日沒夜的癡纏,和無度的需索。

也不知是他這想法太過強烈,還是祈求太過真誠,終於,大年初七這天,還真發生了一件需要君王親自處理的大事,不只君王連那寵妃也不得不親自應對之事。

前方戰報,大年初六夜晚,東曦同盟軍趁着大家沉浸在年節的氣氛之中,對南北兩線的敵軍,發動了一次偷襲。好在兩邊值班的士兵反應較快,及時摁滅了他們的偷襲。然而城池雖然沒有丟失,但城內的糧倉卻被他們偷襲得手,給燒毀了大半。

雖然還不至於立即就斷糧,但他們卻不得不立即作出應對之策來,因爲東曦聯軍已經找到了目前南北聯軍的薄弱之處,並正在對這處劣勢採取攻勢。

目前的局勢來看,南北聯軍似乎正佔據着絕對的優勢,憑借兵強馬壯,以及鳴石果帶來的威懾力,打得東曦聯軍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但現在南北聯軍卻正面臨着兩個難題。

一是,被用來震懾敵方的鳴石果,數量已經不多了。

二是,後勤補給線拉長。隨着攻城略地的深入,南北兩線的大軍都已經深入曦祜內地,原本只需要幾萬人便能維持的補給線,現在已經翻了兩倍有餘。大量人力、財力和物力的投入,即便對南離和北禺兩個大國來說,都有些喫力,更何況是那些小國呢?

而一旦南北同盟被拉入到,要和東曦同盟比拼財力、物力的消耗之中,有東渚巨大的財力作爲後盾,這場消耗戰他們便猶如掉進了沼澤,進退維谷。

因此,他們決不能陷入此境地,但看現在東曦同盟的做法,顯然是想把他們往這裏面逼。

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是,這場仗打到現在,隨着鳴石果的使用次數增加,之前被公布出來的弱點,也正在敵人的一次次血肉檢驗之中,得到證實,並採取了對應的戰術,讓鳴石果再也不能像一開始那樣,不戰便能屈人之兵了。

而隨着鳴石果的弱點被證實,當初質疑過東渚太子爻涘那番話的人,現在也開始轉變了態度,甚至開始期待那據說正在研制中的,屬於他們自己的鳴石果來。

當初爻涘那番話,真假參半,說得很是高明,關於鳴石果的缺陷是真,什麼請到了正在參與鳴石果研究的人員的話,卻是假的。現在真的已經被他們證實了,假的自然也就被當做了真。

現在還沒有鳴石果不要緊,他們一定相信,只要花點兒時間便一定能弄出來,不是嗎?現在無知便能讓他們無畏,沒見原本快要被打散的敵人在年節裏,便忍不住主動偷襲了嗎?

本章已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