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特訓後,沈星阮一身疲憊,前腳才進了別墅大門,就張開雙臂攔在傅辰前面,眼巴巴的看着男人,“阿辰,抱抱!”
傅辰剛關上大門,回頭便見沈星阮張開雙手微仰着頭,瀲灩的狐狸眸此刻直勾勾地盯着他,求抱抱。
這撒嬌地模樣和四年前耍無賴的她如出一轍,每次走不動道了,就來這招,像個孩子,偏偏他拿她沒辦法。
他緩步走過去,停在她面前,抬手掐了掐她軟嫩白淨的小臉,漫不經心道:“沒力氣了,抱不動!”
沈星阮見傅辰故意逗她,也不生氣,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眉眼彎彎,嗓音嬌柔,“那我給你充充電!”
只見男人眉眼帶笑,期待好笑地半垂着眸子瞥着她。
借着男人脖頸的力道,她踮起腳尖湊了上去。
下一瞬,男人頭微微低垂,迎了上來,不偏不倚地啄住了她的脣瓣。
又託着她的雙腿輕松將她考拉抱了起來,她高度一下子和男人差不多了,能清楚的看到男人眼裏翻湧着情欲。
一路熱吻,上到了二樓客廳,男人將她放到客廳沙發上,溫熱的手掌端在她的後腦勺上,嘴巴仍然沒有放開她脣瓣的意思,一寸一寸反復品嘗着。
沈星阮本就覺得疲倦,此刻被他吻的暈暈乎乎,只當是一種享受。
男人微涼柔軟的脣瓣輾轉在她的脣瓣上,輕松撬開了她的牙關,一發不可收拾。
微涼的拇指輕蹭着她的耳垂,又酥又麻,讓沈星阮無意識的想要躲開。
卻躲不開,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無力抬手捉住了男人的手指。
深情熱吻的男人停了下來,松開了她的脣瓣,貼着她的臉頰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而來。
“耳朵怕癢?嗯?”
嗓音壓的極低,透着淡淡的啞,性感惑人。
沈星阮慵懶的抬着眼皮,入眼的是男人白皙的脖頸,上面青筋微微凸起,看的她有種口幹舌燥的感覺。
她昂了昂腦袋,輕“嗯”了一聲,軟聲軟氣,“癢癢的!”
“想不想體會一下更癢的?”又低又啞的聲音攜着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縈繞。
耳朵周邊的肌膚都變得滾燙起來,像一只螞蟻在上面緩緩爬過,一直爬到了她的心尖。
這種感覺搔癢難耐,讓她抵觸又向往。
沒等她反應過來,她耳垂被一片溫熱包裹住,溼溼潤潤,瞬間刺激着她的神經,輕微刺痛又舒適的感覺,讓她輕哼出聲。
她握着男人手指的手無意識收緊,手卻被男人反手握在手心,抵在沙發靠背上。
另一只手被男人牽引着搭在了他精瘦的腰身上,她忍不住攥緊了他的襯衣。
傅辰肆意撩撥着沈星阮軟軟嫩嫩的耳垂。
本只想逗弄一下她,卻像上了癮,好像她耳垂上染了蜜糖,讓他忍不住的惦記。
越是親熱,陷的越深。
身體的直觀反應讓他想要的更多,再強的自控能力,也沒辦法讓他將懷裏的人放開半分。
松開她柔軟的耳垂,貼着脖頸親吻,肌膚又白又軟,讓他愛而不舍。
懷裏的人大抵是太敏銳,他不過吻了幾下,她就開始投降認輸。
“不要了,太癢了,我投降……”聲音嬌軟無力,夾雜着笑意和輕喘聲。
這種撒嬌聲在此刻,對於傅辰無疑是要命的存在,他整顆心都爲她沉淪。
他緩緩抬起頭看向懷裏的人,聲音壓的極低,“軟軟,我想y怎麼辦?”
說話間,他牽着沈星阮的手。
沈星阮被撩的雲裏霧裏,在聽到男人動情的話時,依然心慌意亂。
心已經亂到不行,下一刻滾燙的手心更是讓她整顆心幾乎快跳出來。
她下意識想收回手,卻被男人按着。
饒是沈星阮平日膽子大的很,此刻也是覺得臉頰開始發燙。
男人額上的青筋暴起,顯然在極力壓抑着什麼。
她視線被男人鎖着,連閃躲的機會都不給她。
她眸光閃了閃,結結巴巴,聲音越來越小,“我……我能怎麼辦?我……那個不是還沒走嗎?”
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聲,看着男人染滿笑意的桃花眼,才發現這男人又在逗她。
“傅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討厭了!”
手下意識就拍他一下。
滾燙的,讓她心下又是一驚。
與此同時,男人悶哼出聲,嘴角無奈彎着,“軟軟,你看我這個樣子像逗你的嗎?嗯?”
額,沈星阮眨巴眨巴狐狸眸子,這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她眉梢挑了挑,歉意地看着男人單手捂着被打的地方。
“確實不像……”
尷尬地將手指收攏,“那個,很痛嗎?”
她這純屬無心之失,絕對不是故意的。
瞥着沈星阮一臉無辜的模樣,傅辰往後靠在了沙發上,“嗯,下手再狠點,恐怕就要親手毀了你下半輩子的性格了!”
聽着男人故意加重了“性”格兩個字,沈星阮又想打男人一下,鑑於前車之鑑,她抬手在男人胳膊上擰了一下,“你怎麼還開玩笑?”
胳膊被人掐的一痛,傅辰眉心跳了兩下,半瞌着眼睛,“手勁還挺大!”
“那當然了,我這幾天,特訓可不是白練的!”沈星阮微昂着下巴,傲嬌道。
說起特訓,他突然想起了陸雲深,“也不知道陸雲深這家夥下午和晚上怎麼都不來參加特訓。”
又搖了搖頭,輕嘆一口氣,“這家夥就是被我外婆和舅媽給寵壞了,性子比我還要嬌氣。”
“嗯。”
“本來我還挺看好他和祁婉的,結果她哥又鬧出這樣的事,他倆也就有緣無分了。”沈星阮咋舌道。
“嗯。”
“不是,你老嗯什麼啊?”沈星阮不滿又好笑的看向男人。
搞的好像她一個人自說自話一樣。
傅辰半掀起眼簾,側頭打量沈星阮,卻見她一副好氣又好笑的樣子,緩緩開口,“你老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我不嗯,還能怎麼樣?”
面對男人無理取鬧亂喫醋,沈星阮勾起脣瓣,戳了戳男人的臂膀,“你不是吧,他可是我弟!”
“你弟,他也是別的男人啊!”傅辰依然側着眸子,表情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