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喻繁說道:“我知道他們中間以你爲主,那我給你們一個考驗,如果通過考驗,從今往後,我會用我的職業素養擔保,用心帶好你們。”
江北生淺淺抬眸:“您說。”
“你們剛出道,現在應該要弄出道曲吧?我了解過你的創作能力,我要求你們完成三首歌曲,包括一首主打歌,兩首非主打,如果你們成功了,我會安排好你們出道迷你小專輯的制作。”
宋喻繁站了起來,從上往下凝視江北生:“時間,一個星期。”
他定下這個時間,就是在逼江北生和這個男團。
一個星期,要弄三首歌曲!
想想都不可能!但是別忘了這羣少年剛從上個節目結束,他們留下了一個又一個舞臺,江北生大可以從這些舞臺中選擇“他的歌曲”。
但其中就涉及到金錢交易了,他會怎麼安排呢?
宋喻繁用這個方法,從而考驗江北生的創作能力,到他身爲隊長統籌能力,以及適當的讓渡能力。
……
從宋喻繁家裏離開,奇跡兄弟們苦了臉。
“啊~一個星期三首歌曲,怎麼可能啊~”
“就是啊,早上樓臺長都沒說,要給我們準備歌曲呢!”
秦斂想通了其中某些事情:“我估計樓臺長是想把我們的事情全部丟給經紀人,這樣他們香蕉臺就可以不管我們了。”
所以她只安排了助理、化妝師、服裝師這些後勤工作人員。
安排住的地方,給了車子,然後畫了大餅。
就是沒提資金和作品的事情!
想要讓一個男團“動起來”、“火起來”,資金和作品才是最重要的。
江北生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我們下個星期就要去拍《環遊地理書·少年季》,我們想要賺錢,要等這個節目發出場費。”
如果不是這羣人在《少年行星》拍攝的廣告,拿到了一筆廣告費,這幾天要麼喝西北風,要麼和富有的隊長乞討。
江北生沒有金錢和作品上的煩惱,每個月西紅柿音樂平臺都會源源不斷的打錢進他的賬戶。
重新回到公寓,江北生立刻下達任務。
“秦斂,下午帶着他們去把三公舞臺重新練習幾次,我等會回香蕉臺,順便把舞臺服拿回來。”
之前陳導就提出要把這些舞臺服當成畢業禮物送給練習生們,如今正是去拿的時候。
江北生準備其中一首非主打歌用《love me right》,這是一首標準男團歌曲,而且他們七人之前都練習過,可以空出時間練其他兩首。
秦斂點點頭,其他人聽着其中一首非主打會是之前自己練過的歌曲,多少松了一口氣。
江北生重新拿出厚厚的合同,翻了翻其中關於“作品”銷售金額的分配。
五五分賬。
香蕉臺百分之五十,另外百分之五十,還要給Miracle七人分。
看着好像還可以,但是在支出方面,香蕉臺只會按照活動規模大小提供一半資金,並不會承包Miracle日常生活中所需要的“話筒”、“服裝”、“化妝品”、“護膚品”、“配飾”等零零碎碎的支出。
這些稀碎的支出統合起來,相當於“Miracle賺來的錢全部用來養自己了”。
早上樓臺長主要是和兩位導演溝通,他們作爲工具人只是拿到了屬於自己的合同,聽了一耳朵安排。
江北生想着,如果要讓Miracle接下來發展的更加順暢,起碼老東家這邊不能扯後腿。
他合上合同,起身對所有人說道:“抓緊練習吧,我去香蕉臺了。”
“啊,這麼快?北哥,是去拿舞臺服嗎?”
“去改合同和拿舞臺服。”
江北生走後,幾人面面相覷。
“這個合同,還能更改嗎?歷屆練習生出道不都是這樣的合同嗎?”
許鶴一站起來聳了聳肩:“管這麼多幹嘛,聽北哥的就是,去排舞吧。”
在許鶴一看來,浪費時間聊這些無意義的事情,還不如去練舞呢。
……
這一談,從四點鍾談到了六點鍾。
經過雙方的拉鋸,最終合同更改了利益分配。
香蕉臺需要提供第一名到第三名的代言和廣告,負責團綜彔制和開播,以及後勤工作人員的工資。
關於經紀人的工資到底是從香蕉臺出,還是越過香蕉臺和Miracle直接籤合同,還需要宋喻繁本人到場再商議。
此外,香蕉臺仍要負責各類活動百分之五十的資金投入,但是收成比下降了,從百分之五十下降到了百分之三十。
當時江北生說出這個比例時,樓見雪差點想讓助理轟他出去。
但江北生說了一句話:“如果不從那些高傲的金牌創作人手裏買作品,而是從我這裏購買,樓臺長應該能省下不少錢。”
確實,爲何比例定的太高,是因爲支出高,大部分的錢,流向了那些創作人手裏。
樓見雪:“你能保證,你之後的創作水準,維持住營裏的水平嗎?”
江北生微微抬眸,鎮定的說道:“只會更好。”
樓見雪沉默一秒,快速的算了一筆賬。
那些金牌創作人500萬一首S級別的歌曲,就算是賺了1000萬,最後香蕉臺分到500萬,相當於淨賺空氣。
而江北生手裏100萬一首S級別的歌曲,如果賺了1000萬,那可是淨賺400萬!
如果傻子都知道選後者。
至於江北生說的“生活支出”這一方面,確實香蕉臺是起了“推諉”的心思。
歷屆以來都是如此。
如果這些都由香蕉臺負責,那愛豆一頓飯是喫20元錢還是喫200元錢?這一點香蕉臺可管理不到,一筆爛賬,幹脆就把這一塊劃分出去不管了。
江北生沒有從這一點入手,而是通過平等交易的方式,達成雙方受惠。
樓見雪手裏的筆尖停留了許久,最後寫下了同意。
……
江北生回來後,剛一打開門,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許鶴一瞬間蹦了起來。
江北生:???
許鶴一換了一身和下午不一樣的衣服,他磕磕巴巴問道:“北哥,你喫了嗎……”
“沒喫,你這是怎麼了?”
江北生覺得有些好笑,這人怎麼見着自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走進餐桌一看,才發現桌子上擺着許多正蓋着保溫蓋子的菜餚。
許鶴一恢復了正常,他快速的說道:“我去叫他們喫飯。”
一溜煙的往房間跑去了。
“咚咚咚!”
“咚咚咚!”
每一個房門都被敲得巨響。
江北生挑了挑眉,不管他,拿出碗筷來,聽見楚琰的大嗓門:“北哥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