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身體消瘦,從遠方看去,就是一具骨頭在走。
她就跟在無憂身邊,沒有任何動作。
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夕陽的時候。
“咦,奇怪了,那兩只貔貅呢,怎麼只剩這一只了?他們猜到我要來狩獵他們了嗎?”這一句話如同風一般,在衆獸的耳邊吹過,卻又如同風一般,不引人注意。
她不再說話了,仿佛在等待,那最佳的狩獵時間。
但隨後,她慢慢地伸出手,從腰側輕輕抽出了一把短刀。這把短刀看起來普普通通,但在陽光下,它閃爍着寒光,讓人不寒而慄。無盡的殺戮氣息在刀身上彌漫開來,仿佛訴說着這條短刀曾經沾染過無數人的鮮血和生命。每一道劃痕、每一處磨損都見證了它的血腥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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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闢邪,他們已經出了沙漠了,此刻,他們正在用水杯裝水再運回去。
“闢邪!”百解仿佛感應到了什麼,突然喊道。
“怎麼了?”闢邪疑惑的問道。
“我的技能告訴我,無憂他們有大危機了!”百解顫抖着嘴脣說着。
“發生什麼了,快,告訴我。”雖然嘴巴在動着,但闢邪已經叼着處於成長期的百解飛奔回去了。
但下一刻,一陣夢境的能量波動顯現。
百解用自己的天賦傳遞了自己的一條信息,只限一條消息。
“回頭!!”
遠在另一邊的無憂耳邊突然響起了這一道聲音。
“噫?夢境能量。”這句聲音很輕,但這次無憂聽到了。
身體比大腦更快,反應過來。
無憂連忙把頭上的四不相丟到一邊,隨後,一個側翻往另一邊翻滾過去。
下一刻,一道寒光閃過,那就是無憂原本所在的位置。
“哇,好厲害。”她驚異的說着,但下一刻她借助慣性往天祿刺去。
只不過已經沒有了獸影,那一道聲音是朝無憂衆獸一起喊的。
下一刻,一道藍白的身影閃過,她只是輕輕的抬起胳膊。
天祿的爪子拍打在上面,原本削鐵如泥的功擊,此刻卻在這一條纖細到幾乎只有骨頭的胳膊上“栽了個跟頭。”
但下一個天祿張嘴朝着那條胳膊撕咬而去。
但
“嘔~好難喫”天祿剛咬一下,立馬松開了她的胳膊,趴在一邊幹嘔着。
“好厲害!”她看着幾乎血肉模糊的胳膊,說着。
無憂在一邊看着,卻不禁暗罵。“這是什麼怪物?“
但下一刻,震碎無憂三觀的事情發生了。
(注:可能引人不適,謹慎觀看)
她看着自己的胳膊抬起另一只完好無缺的手。
隨後拿起了那只手上的胳膊,扯了下來。
肌肉撕裂,骨骼斷裂,還有一股不知名的聲音響起
她將自己的胳膊完全撕了下來。
四不相看着那只胳膊。“好臭!”
只見四不相剛說完,無數的毒物從傷口處爬出來。
它們渾身流着濃黑色的鮮血,他們從傷口裏面鑽出來,然後蠶食着她流出來的鮮血,但喫着喫着,他們將嘴巴伸向了其從傷口處一起爬出來的毒物。
她臉色如常,沒有一點變化。
“喫吧,我的孩子,瞧瞧你們都餓壞了。”她輕聲說着,仿佛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傷口處不再有蟲子鑽出來。
剩下的蟲子自相殘殺,昆蟲的漿液到處噴濺綠的紅的白的,還有一些昆蟲的髒器,就灑在沙漠上。
最終只剩下了一只蠍子。
“喫吧”她拿起了,只剩一塊骨頭的胳膊,輕輕地放在了那只蠍子的面前,隨後用自己的另一個手撫摸摸着它的頭部。
無憂看着這一幕,猜到了這可能是養蠱的過程。
但
“嘔~”衆獸不約而同的幹嘔出來,
無憂強制打起精神來,支撐起身子正對着她。
下一刻,蠍子鑽入了沙子底下,然後一股骨骼摩擦的聲音響起。
她的那只胳膊重新“長”了起來。
“它餓壞了。”她輕聲說了一句。
無憂連忙朝四不相和天祿喊道,“快!跑!!”
天祿看着這一幕,打起了精神來,蓄力了一下,最後往沙漠出口處跑去。
無憂叼着還處於成長期的四不相,土元素的力量在雀躍。
下一刻,一個滑梯建造的出來,無憂直接坐在上面,抱着四不相跟天祿一起朝着沙漠出口跑去。
“爲什麼要跑呢?如果換在以前我不想追了,那抱歉,這次不行,我的孩子餓了,我也好餓。”
隨後她坐了下來,用自己剛長出來的那一只手,撫摸着沙漠,一陣微風吹過,但這股風並沒有消失,他在變大,最後變出了一個龍卷風。
要做這與普通的龍卷風有什麼不同嗎?
它如同一個四方牆一般,籠罩住了這塊沙漠。
“通天叔,我就是這樣對付的,但很好用呢。”
隨後,這個四方牆開始縮小。
無憂,他們被逼無奈,只能退了回來。
“M的,死蟲子精,我現在就殺了你。”天祿被這幾個操作弄得很生氣
“冷靜!小藍圈。”
她微微皺着眉頭“我的孩子不是死蟲子,但現在,你們估計要變成死孩子了。”她仿佛想明白了什麼,微微的笑着。
“我也會變成死人了!”
無憂看着她,仿佛想明白了什麼突然主動的朝她攻擊去。
她看着無憂的到來,“啊~被發現了,他們優勢啦,我攻擊他們的話,我可能會死的,也是我的劣勢呀。”
隨後,她躲了過去。
“但如果不攻擊的話,死的可不只是我一個人了,我不是很想接受呀~”
無憂看着這一幕,驚喜的說着“我們是瑞獸,她不能殺我們,天父到現在還沒出手,恐怕是因爲,我們還沒有因爲她受傷,所以現在。”
無憂沉默了一下看着她從地上爬起來。
“保證自己不被一擊必殺的情況下,讓自己因爲他的攻擊或者天賦受傷,或者說擊敗她”
“四不相你退後。”
四不相抬爪往後退去,畢竟自己哪怕有了兩個法則,現在也還不熟悉,也還是一個花瓶。
無憂和天祿前後包夾着她。
她看着這一幕,“我好餓~”隨後,她抽出了一把刀子,跟之前那第一把一樣。
“沒事的,不會痛的,你們的大腦不會反應過來的,雖然你們這個死法不符合我的殺人美學,但……也只能用這種辦法了呀。”
無憂沒有回答,只是一把金色的長刀漂浮在了身邊
天祿微微俯身做好攻擊準備。
她那瘦小的身軀就在無憂和天祿的包夾中間,她明明如此瘦小,但身上的殺戮氣息,或許在某一時刻,比兇獸還濃厚。
“餓~”
下一刻,一個巨大的蠍子破土而出,“2v2~這才公平嘛~”
無憂輕輕嘆息了一聲。“此戰兇多吉少。”
而在另一邊,百解,闢邪和通天正在加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