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帶着慈祥的微笑看着這對新人,開始主持婚禮。
“今天,在這大喜的日子我們相聚在這美麗的地方,共同見證松田陣平和鶴見秋月這對恩愛的新人... ...”
“他們於大學這個美好的時段相識,他們共同經歷磨難,他們一起經歷生死之間... ...”
“現在,請跟着我念——‘我,松田陣平’。”
“我,松田陣平。”
“將與鶴見秋月。”神父說。
“將與鶴見秋月。”松田陣平與秋月相執手而立。
“永結同心。”
“無論順境還是逆境。”
“無論貧窮還是富貴。”
“無論健康還是疾病。”
“都愛護她。”
“都珍惜他。”
“至死不渝。”
“生死相隨。”
“在上帝面前,我現在要問你,松田陣平,你願意娶鶴見秋月爲妻嗎?”
松田陣平緊緊握着秋月的手,雖然他緊張的手心都是汗,但是他恨不得大聲告訴全世界,壓抑着激動的心情,他說:“我願意。”
神父又問了一遍秋月:“鶴見秋月,你願意嫁給松田陣平讓他成爲你的丈夫嗎?”
秋月看着松田陣平,眼神交匯,是數不清的濃烈愛意:“我願意。”
神父滿意的點點頭:“現在,我宣布,新郎和新娘結爲夫妻,恭喜你們,松田陣平先生,松田秋月小姐。”
“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神父慈祥的看着兩個新人。
萩原研二和許夢一起捧着小盒子走上來,盒子打開,兩枚低調又足夠奢華的戒指在陽光下閃着光。
戒指的設計綜合了兩人的想法,並沒有用很大的鑽石,一些碎鑽鑲嵌在外側,戒指的內側則刻着秋月和松田陣平的名字,這是松田陣平的主意。
松田陣平拿出屬於秋月的那一枚戒指,輕輕的把它套在秋月的手指上,帶着滿滿的愛意看着秋月。
秋月也同樣拿出屬於松田陣平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
“好了,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神父笑着宣布。
松田陣平迫不及待的掀開秋月的頭紗,他帶着溫柔的笑意,小心翼翼的在秋月額頭上印下虔誠一吻。
攝像機將這一幕定格成永恆。
我們在神父的見證下宣讀誓言。
我們交換戒指。
我們的親人、朋友在臺下看着我們。
最後,我們在我們愛情的故事最開始的地方結爲夫妻。
我們風雨偕行,生死相隨。
人羣爆發出歡呼聲,樹上落下來大片的玫瑰花瓣覆蓋住視線。
許夢站在一旁手都要拍紅了,看見自己最好的朋友這麼幸福,她覺得這比自己結婚還要讓人高興,幸福的眼淚流下來。
萩原研二很紳士的遞過來一張全新的手帕,他原本的手帕上次借給早川美奈子了。
“謝謝。”許夢接過手帕道謝。
萩原研二的視線落在早川美奈子身上:“這樣的日子,我們應該爲他們高興才是。”
早川美奈子察覺到萩原研二的視線,對着他一笑。
許夢也看向汪洋:“你說的沒錯。”
她還在和汪洋眉目傳情,一束手捧花直接掉到了自己懷裏,許夢回過神。
現場已經發出熱烈的尖叫聲,許夢羞澀的抱着花向汪洋走去,汪洋也堅定的向着許夢走來。
衆人都在打趣他們,汪洋也是寵溺的看着許夢。
兩人看着臺上的新娘子,她挽着新郎的胳膊衝着他們笑了笑。
松田陣平看着開心秋月,眼中滿是愛意:“我愛你,月。”
“我愛你,小陣平。”
不遠處的高樹上,兩個身影並排坐着。
“新婚快樂,陣平還有秋月。”諸伏景光看着幸福的朋友們小聲說,此刻不能再他們身邊真是太遺憾了。
“好了,我也帶着你出來看他們結婚了,現在你可以跟着我回去安心養傷了嗎?”布什米爾斯有些無奈的說。
這個人傷還沒好就想跑出來,特別是琴酒還沒有放棄追捕他,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想到他身上還沒好全的傷,布什米爾斯又感覺有些心疼。
“嗯”,諸伏景光有些失落,不過他還是對着布什米爾斯燦然一笑:“謝謝你。”
婚禮儀式結束後就是宴席和要持續一整天的派對。
松田陣平護送着秋月換上了更方便行動的魚尾裙,他們兩個還要去見很多人,一時間忙的看不見人影。
不過萩原研二他們還是逮着機會灌了松田陣平幾杯高度數的酒。
“新婚快樂!”
“新婚快樂!恭喜你們!”
“百年好合!”
“恭喜!”
兩人一路走過來,喜慶的話聽了一籮筐。
他們在親人朋友的簇擁下切開了比秋月還高的蛋糕,兩人相視一笑。
今天的賓客們可以在整個宅子的任何地方遊玩,寺井管家和藤井管家有條不紊的安排着現場。
夜幕降臨,樹上掛上了襯託氛圍的小燈串。
整間宅子裏都散發着溫暖的感覺。
春風拂面,水波蕩漾,兩岸紅葉映入水中。
年長一些的人已經離開,現在這裏是他們年輕人的天下!
今天特意請了著名樂隊在現場演奏,年輕人們在歡快的音樂下舞動身體。
松田陣平好不容易拉着秋月躲開如狼似虎的同事們,特別是萩原研二,他居然帶頭給他灌酒!
秋月堂周圍很安靜,秉着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則,秋月和松田陣平又回到了這裏。
燈光隱隱綽綽,松田陣平牽着秋月穿過廊橋,月牙湖中的亭子裏已經有兩個人坐着了。
兩人不想打擾別人,正準備換個地方,沒想到忽然被人叫住了。
“那個... ...是松田警部和... ...”那人的聲音忽然頓了一下。
秋月回過頭看,是毛利蘭和工藤新一。
“啊,是小蘭,還有工藤同學,你們好啊。”秋月笑眯眯的挽着松田陣平的胳膊向兩人打招呼。
毛利蘭不好意思的笑笑,鶴見警部忽然結婚了,她都不知道要怎麼稱呼她了。
秋月似乎是看出來她的困惑:“繼續叫我鶴見警部或者直接叫我秋月也是可以的。”
“秋月警部,松田警部,恭喜你們,新婚快樂!”工藤新一說。
“秋月警部,你們要不要也來坐坐,你今天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一定很累了。”毛利蘭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
松田陣平看了眼秋月腳上的六釐米高跟鞋,很幹脆的扶着秋月坐下了:“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