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看看毛利蘭,又看看工藤新一。
這對青梅竹馬從上次在遊樂園時她就看出他們兩個互相喜歡,不過現在看起來怎麼還沒有在一起?
秋月好奇,秋月想問。
她悄悄挪到毛利蘭旁邊:“小蘭,你沒有和工藤在一起嗎?”
毛利蘭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沒有沒有”,她連連擺手:“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哦~”秋月好笑的看着他們兩個:“只是朋友而已哦~”
松田陣平輕咳一聲:聲音太大了吧,月,這小子也聽見了哦~
秋月兩人默契的視線交錯,毛利蘭忽然覺得自己和工藤新一有些多餘。
秋月決定再助攻一下他們兩個:“對了,小蘭,待會可以去湖心島那邊放河燈哦,而且那棵樹可是曾經非常著名的姻緣樹哦~”
“真的嗎?”毛利蘭驚喜的說。
“當然了,這本來就是今天的活動之一。”秋月笑着說。
“新一。”毛利蘭轉頭看向工藤新一:“我們也去看看吧?”
“秋月警部,松田警部,那我們就先走了。”毛利蘭拉着工藤新一離開,還是把空間留給秋月警部他們吧!
“哎?這麼無聊的事。”工藤新一小聲說,但身體卻很誠實的跟着毛利蘭走了。
“唔”,秋月看着兩個離開的身影,感慨的說:“年輕真好啊。”
兩個人沒在這裏坐多久,萩原研二一行人了過來。
“你怎麼怎麼這麼快就找過來了?”松田陣平不滿的說,他才和月坐了一會。
“啊啦,小陣平真是讓我傷心,結婚了居然就開始嫌棄我我們了。”萩原研二笑着打趣他。
“笨蛋,怎麼可能。”好在松田陣平已經習慣了萩原研二的性子。
他們伴娘、伴娘、新娘和新郎人太多了,幾人幹脆挪到會客室說話。
管家備好酒水小菜,幾個女孩子坐在一旁聊天,幾個男生坐在一旁喝酒。
“美奈子,上次受傷過後恢復的還好嗎?”想到她上次執勤時被失控的車撞到,秋月至今都感覺後怕。
“已經沒事了,不過我已經辭掉了交通部的工作。”早川美奈子抱着熱茶說,那次的交通事故讓她留下了心理陰影。
她已經不適合留在交通部了,雖然她上司說可以幫她轉到其他部門,不過她還是拒絕了。
“我準備考一下檢察廳,我想成爲一名檢察官。”早川美奈子笑着說。
“哎?那很不錯哦。”
“夢夢也要到這邊來接管家族產業了。”秋月看向許夢,她的朋友們都在身邊,真的很好。
秋月和松田陣平只有一周的婚假,兩個人打算去冰島看極光。
秋月特意訂了晚上的機票,這讓他們能夠好好的休息。
許夢不舍的送着秋月上了車。
“你一定要照顧好她。”她嚴肅的對着松田陣平說。
“請你放心。”松田陣平低頭輕吻秋月:“我們該走了。”
“一路順風。”
車內放着歡快的音樂,這是一輛全新的馬自達,車身被改成低調的深藍色。
這輛車是松田陣平的新婚禮物,秋月的車子被送去修了。
夜晚的馬路上偶爾駛過幾輛匆匆歸家的車,飆車黨從高架橋上飛快閃過,松田陣平不慌不忙的往前開着。
這座城市的夜晚,有着他自己獨特的節奏,偶爾又有警車急匆匆的過去。
十幾個小時的航程,等到飛機落地時,秋月剛好休息夠。
早就聯系好的向導兼攝影師早就在機場出口等他們了。
“歡迎你們來冰島玩。”高大威猛的向導說了一句蹩腳的霓虹語。
秋月笑了一下,切換成冰島語和向導交流:“您好,未來幾天麻煩您了。”
他們住的地方是秋月租的一間小別墅,房間裏早就點燃了壁爐。
“今天天氣不好,晚上看不見極光,所以今天晚上你們可以好好休息了。”
向導說着,指了指牆上的電話:“有什麼事用那個電話,會有人滿足你們的需要,明天早上我再來接你們。”
秋月點點頭禮貌道謝:“好的,麻煩你了。”她順手從包裏拿出一沓錢作爲小費。
得到錢的向導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幾分:“祝您好夢!”
第二天,向導帶着秋月他們去了鑽石沙灘。
火山噴發留下來的物質將沙灘染成黑色,沙灘上散布着無數晶瑩剔透的冰塊,在朝陽的照耀下美輪美奐。
烏黑的沙灘與冰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嘆爲觀止,身處於此仿佛置身於水晶仙境。
天際被染成奪目的橘色,一望無際大海與天空相連。
秋月與松田陣平相攜手站在海邊,任由風吹過他們的頭發。
向導在簡單的介紹過這裏後就退到了後面。
秋月和松田陣平不喜歡有人打擾他們,畢竟是蜜月旅行。
作爲警察,他們難得有這麼休閒的時光。
海風習習。
松田陣平攬着秋月的肩膀坐在一塊比較幹淨的礁石邊。
“小陣平,這裏真美啊。”秋月開心的晃動着腳丫。
“嗯。”松田陣平摸着秋月的頭發:“冷不冷?”
“不冷。”
秋月偏頭靠在松田陣平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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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冰島風景同樣很美,但溫度也是真的低。
比起在外面欣賞美景,秋月更願意和松田陣平待在溫暖的屋子裏享受美食。
壁爐裏的火噼裏啪啦的燃燒着。
秋月和松田陣平靠在沙發上看書,桌子上雜亂的擺了燭臺和鮮花,紅酒杯上還沾着秋月的口紅。
墨綠色的毛毯輕輕的搭在沙發上,秋月和松田陣平穿着毛茸茸的家居服靠在一起。
背後的牆上掛着一幅巨大的鹿角,上面搭了幾條發着溫暖黃光的燈串。
秋月還帶了小蒼蘭的香薰蠟燭,沒過一會兒,淡淡的小蒼蘭香充滿了室內的空間。
溫暖的環境容易讓人放松警惕,秋月已經感覺有些迷糊了,下意識忽略了身後人越來越緊繃的身體。
松田陣平抱着書看不進去半個字,懷裏抱着自己新婚的妻子,哪裏還有空去想別的事情,他滿腦子都是和秋月幹這樣那樣的事。
試探性的手緩緩放在秋月腰間,松田陣平扔了書把頭埋在秋月脖頸間。
溫熱的呼吸灑在秋月耳邊略有些癢,秋月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