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周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帶着死囚未婚妻回個桃城,竟會被封爲一方縣令。望着衙門前 “明鏡高懸” 的匾額,他摸了摸腰間那把砍過金兵的斷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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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周桐,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帶着死囚未婚妻回個桃城,竟會被封爲一方縣令。望着衙門前 “明鏡高懸” 的匾額,他摸了摸腰間那把砍過金兵的斷刀 —— 這官,怕不是個燙手山芋?
徐巧撫着臉上未褪的囚印,看着周桐在縣衙小院裏跟老僕老王學奇怪的呼吸法,看那駝背老僕隨手甩出三根銀針釘入青磚,尾端還在嗡嗡顫動。更詭異的是,那個總跟着他們的小桃,竟能空手爬上三丈高的槐樹。
治鼠疫、開梯田、搬空無人大宅的糧食,周桐帶着一羣 “不省心” 的手下把桃城折騰得熱火朝天。可深夜城頭的狼嚎、陳嬤嬤藥箱裏的宮廷祕藥、老王的身手,都在提醒他,這趟 “歸隱” 路,從來不是閒雲野鶴。
當金人殘部的馬蹄聲碾碎最後一片春桃,周桐握着徐巧的手站在新修的城牆上,看着老王帶着三個胖徒弟在陰影裏擺出詭異劍陣,終於明白 —— 從他在鈺門關撿起那封蓋着玄隱印記的密信時,這場以桃城爲棋盤的大棋,早已開局。
這縣令,到底是朝廷的棋子,還是某股神祕勢力的暗子?那些藏在柴房的兵器、地窖的密道,究竟通向怎樣的江湖?且看這對從屍山血海裏走來的戀人,如何在這波詭雲譎的朝堂與江湖間,踩穩每一步 —— 畢竟,誰能拒絕在柴米油鹽裏,藏着刀光劍影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