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裏藏着整個冬天,冷冽、沉寂,仿佛萬物都在她的世界裏凍結。
他曾見過她執筆作畫,手腕輕巧,落筆如風;也聽過她笑聲清脆,如風鈴撞入春日午後。
一場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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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裏藏着整個冬天,冷冽、沉寂,仿佛萬物都在她的世界裏凍結。
他曾見過她執筆作畫,手腕輕巧,落筆如風;也聽過她笑聲清脆,如風鈴撞入春日午後。
一場變故,一切都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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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春回,在一場商業峯會上,有記者問陸靖之:“陸先生,您棄醫從商多年,至今爲止,您做過最堅持的一件事是什麼?”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微微前傾,修長的指尖握着麥克風,兩頰的酒窩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他笑着說:“是對一個人,窮追不舍。”
“那您,追到了嗎?”
“追到了。”
他頓了頓,語氣輕緩而堅定:“現在是我的太太,溫時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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峯會結束後的停車場,溫時默被記者圍堵。
有人問她:“溫小姐,陸先生說他對您窮追不舍,是真的嗎?”
她停下腳步,回頭望向不遠處那個匆匆趕來的身影。
男人逆光而來,風吹開他的風衣,眉目沉靜,脣角噙着淺笑。
溫時默沒回答,只是走過去,將手輕輕放入他的掌心。
掌心溫熱,指縫緊扣。
她淡淡道:“你看,他追了十年,還沒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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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以爲,陸家先生與溫家小姐的婚事不過是兩姓聯姻,利益交換。
可唯有神明知曉——
這場與溫時默的結合,是陸靖之一點一滴,步步爲營謀算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