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時,外面的天空正肆虐着二十年難遇的暴風雪。溫念初費力地轉動眼珠,透過氧氣面罩,看見病牀邊相擁的兩人——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溫星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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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電監護儀發出刺耳的長鳴時,外面的天空正肆虐着二十年難遇的暴風雪。溫念初費力地轉動眼珠,透過氧氣面罩,看見病牀邊相擁的兩人——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溫星眠,正依偎在未婚夫陸川懷裏嬌嗔:"這病秧子終於咽氣了,早說絕症這麼好使,我也不用費心給她下慢性毒藥了,害得我天天演姐妹情深的戲碼,都演吐了"
陸川漫不經心地撫着溫星眠的長發:"死得正是時候,反正遺產都籤好字了。現在整個溫家都是我們的了。"他們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冰錐,刺入溫念初冰冷的胸腔。
當最後一絲意識消散前,溫念初在紛飛的雪幕中暗自發誓:如果能重來,她定要讓這對披着人皮的豺狼,爲今天的背叛付出慘痛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