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的棋盤上,活下來的從來不是棋子,而是執棋人。」
承慶十二年,沈清歡從掖庭罪奴成了御前藥婢。世人只知她跪接貴妃掌摑時脖頸彎得比柳枝還低,卻不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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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的棋盤上,活下來的從來不是棋子,而是執棋人。」
承慶十二年,沈清歡從掖庭罪奴成了御前藥婢。世人只知她跪接貴妃掌摑時脖頸彎得比柳枝還低,卻不知她借着嘗藥辨毒的功夫,將墮胎的朱砂摻進淑妃的安神湯,更把假孕的醫案換成皇後母族的筆跡。她替皇帝縫補舊衣時藏進北境戰報線頭,給戍邊將軍的密信上沾着胭脂香——人人都以爲這女子柔弱如攀附宮牆的凌霄花,卻不知她十年前從沈氏滅門的血海裏爬出時,便發誓要撕碎這喫人的皇權。
當酷似先皇後的替身沈明月承寵,當皇帝摩挲着她腕間沈家獨有的燙疤呢喃“你究竟是誰”,當青梅竹馬的戍邊將軍抵住她咽喉質問“爲何背叛”……九重宮闕終於響起喪鍾。
「鳳冠我要,公道我也要。」
新帝登基那日,她含笑將染血的虎符拋入火海。灰燼中有孩童拾起半枚玉璜,而史官顫抖着記下:開熙元年,鳳棲宮地磚下掘出十九具骸骨,左手皆缺一指——與十年前沈氏滿門受的剮刑,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