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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所知,除了在國內軍火違法,而在有些國家軍火是完全合法的。
所以售賣和運輸軍火成了最賺錢的買賣,不知道陳楓是怎麼樣將這條線安排穩妥的。
現在都二十年了,還在運營嗎?
想到這徐司朗看向杜明成,杜明成笑的有些苦澀,“誠如你所想,我姐的公司原本一直安穩如初,直到五年前,公司裏出了叛徒,公司的一些機密被透露給了一些恐怖分子,大批的武裝力量都盯上了這塊肥肉。
“這公司是怎麼運營的?”徐司朗問。
“這是機密,我知道的事,我姐的一個很可靠的朋友一直在受理這家公司,而公司的最大受益人,是小暖,所以即便小暖在一無所有的時候,還是有很多人對她伸出橄欖枝。”
是啊!
徐司朗突然想起來,以各種名義圍繞在小暖身邊的那些人。
方家以方老爺子爲首,在人間活的久了都快成了精了。
還有陸向磊,那個一直都未停止過海外生意的男人,還有....
東哥!
徐司朗想起來東哥第一次看見蘇小暖時候的眼神,帶着探究和審視。
以這些人的身份和地位,只要深查,就知道在瑞士銀行裏,蘇小暖這個名字價值幾何!
更何況他們中的有些人,或許早就知道蘇小暖的價值,才有新接近。
徐司朗的心在這一刻揪的生疼,假如他當初沒有和蘇小暖離婚,是不是現在蘇小暖還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
假如自己和蘇小暖離婚後,就這個選擇和她分道揚鑣,那麼或許現在蘇小暖已經被別人帶走,他甚至看不到蘇小暖的一根頭發。
想到這徐司朗就感覺後怕,一雙手忍不住摸上蘇小暖的頭發,將她額頭前的碎發理了又理,睡夢中的蘇小暖被徐思朗弄得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幽幽轉醒。
“醒了?”徐司朗溫柔道,
蘇小暖...
今天徐司朗這是抽什麼風了,怎麼感覺今天特別的不一樣?
“呃..徐司朗,你和...”蘇小暖很不自在的看了杜明成一眼,有些難以啓齒該叫他什麼。
怎麼一晚上功夫這個看起來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就成了她舅舅了?
虧得孫茜茜還以爲他要追自己呢,現在想想這想法真是太特麼瞎了。
杜明成玩味的笑了笑,“外甥女,叫一聲舅舅來聽聽!”
蘇小暖懶得理他,竟然這個時間還開玩笑。
“徐司朗,我媽那邊你安排人了嗎?”劫後餘生,蘇小暖怎麼都感覺不放心。
徐司朗慎重的點了點頭,“嗯,派了一個加強連了!”
蘇小暖...
看着蘇小暖懵懵懂懂的可愛表情,徐司朗這才道,“我派了十多個保鏢,都是退伍的特種兵,這下放心了?“
蘇小暖的心這才放到肚子裏,“要不是我媽這幾天受了驚嚇身子有點虛我才不讓她住醫院,對了,那個張凝小姐回頭我要好好謝謝她,聽我媽說這些天她一直陪着我媽,一步都不肯離開,要不我媽早就崩潰了!”
“好,都聽你的。”徐司朗道。
蘇小暖眨了眨眼睛,爲啥她覺得今天的徐司朗有點不一樣?
溫柔的有點過分了啊!
蘇小暖無語,越過徐司朗看向杜明成,“那個...舅舅,我想知道我媽媽當年和陳煥是怎麼回事。”
爲了知道當年的真相蘇小暖也是拼了,乖乖的叫了杜明成舅舅。
其實腳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人叫舅舅還是挺難以啓齒的,但是開了口蘇小暖發現也不是很難。
杜明成想了想,視線落在徐司朗身上。
徐司朗的神情有點復雜,蘇小暖一看他們倆的表情就知道在自己睡着的時候他們一定是背着自己說過了什麼。
至於什麼內容蘇小暖不關心,但是蘇小暖能想到的是,徐司朗肯定是警告過杜明成,不讓自己涉足什麼危險的事。
“徐司朗,我有權利知道我的母親是誰,也有權利知道她是怎麼死的!”蘇小暖認真道。
“我有能力承受這一切!”
徐司朗看着蘇小暖認真的表情,慎重的點了點頭。
他就知道,蘇小暖早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蘇小暖了,現在的她一定會問很多問題。甚至會從問題裏面找到真相。
徐司朗看向杜明成,慎重的點了點頭。
杜明成玩味的笑了,他們杜家的女兒,又怎麼會是溫室裏的花朵。
“當年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你的媽媽陳楓是個很棒的女人,可以說是所有人的白月光。就連我,看着她都是仰望,她真的很優秀。
當時陳家已經是臨時很有地位的家族,你外公當初也是地位不穩,將姐姐送到了陳家。
姐姐雖然在陳家長大,卻不是藏在閨閣的小姐,過早的展現了驚人的經商和管理天賦,當時在陳家她的地位已經很高了,後來陳家主母去世,陳煥的媽媽入駐,本來這事和姐姐沒有關系,卻沒想到,一次陳家晚宴,改變了這一切,
當時方家想盡一切辦法接近姐姐,方老爺子甚至授意方文山可以霸王硬上弓,可惜方文山那個慫貨根本沒敢,只會一些哄小女生的鮮花攻勢,姐姐自然不喜歡,沒想到陳煥卻是被方文山迷住了。
方文山追求姐姐一年多都沒有結果,突然有一天,姐姐在噠庭廣衆之下宣布有了男朋友,而且還退出了陳家。
這讓方家方寸大亂,沒有辦法,方家這才選擇了陳煥。
陳家的確也是把姐姐當親生女兒的,可惜陳夫人去世後陳煥的母親不這麼想,他認爲姐姐不要的男人堅決不能要,可是陳煥堅持要嫁,以至於到現在陳煥和陳家都沒什麼聯系,不過最近可能是要有動作了。”
杜明成說着說着,語氣起了變化,蘇小暖沒敢的察覺到事情的不尋常。
“舅舅,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蘇小暖總覺得杜明成是在自動回避這個問題。
果然自己一問出來,杜明成臉上一片灰色,看來是既不願意回憶的一件事。
好半晌,杜明成才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其實,那天的事我一直懷疑姐姐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