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還有呢?”蕭韶繼續問道。
“還有?!”阿史那諾喫驚:“難道他們的女王不僅是月神的化身,還是太陽神的化身不成?不是曦祜王室才和太陽神有關嗎?”
蕭韶心裏嘆了口氣,這大傻子還真是只知道點兒皮毛啊?
蕭韶只好耐心道:“照月王位的繼承方式和我們其他國家不太一樣,女王的遴選不是單單由血緣來挑選的,王室出身的每一位公主都有資格成爲下一任的國君,前提是這位公主要得到大祭司的認可。相傳大祭司有着與月神溝通的神力,得到月神眷顧的那位公主,會被冊立爲儲君。一旦被冊立爲儲君後,除非身死,否則儲君之位不銷。”
“還有,照月無論是國君還是儲君都不能外嫁,只能娶長老院挑選出來的‘侍月者’,作爲此生夫婿,想違抗此令,除非......身死。”說到最後,蕭韶有些艱難,樂胥畢竟是自己看着長大的小妹,無論是出於個人情感,還是國家層面上的考量,他都不想看着樂胥走上那不歸路。
原來如此,阿史那諾點點頭,他還真沒仔細去了解過照月的王位繼承制度,也或許是他母家背景不高,所以接觸不到這些,不過這樣一來,他算是徹底放心了,那小公主沒機會了。但這事兒他卻不能表現得太過高興,又見蕭韶對那位小公主動了惻隱之心,怕生出什麼事端來,便趕忙道:“等那位小公主想明白了會沒事的。只是這件事我有點在意......”
“嗯?在意什麼?”蕭韶問道。
“照先前你那副使的話來看,照月女王生病這事兒應該是真的,本該代理國事的儲君又被罰,朝政大權便落到了長老院手中......這一切會不會太巧合了些?”
“你是說?”蕭韶心中也隱隱有個猜測。
阿史那諾搖搖頭:“我沒有證據,只是這一切無端讓我想起曦祜田氏的事,總覺得太過巧合了。你看,女王病倒之際,正是儲君用武之時,但長老院卻在此時提起婚嫁一事......”阿史那諾斜了蕭韶一眼才繼續道:“那小公主喜歡你的事,長老院應該早就知道。所以,此時只要提起婚嫁一事,小公主必定反抗。如此一來,大權不就順理成章的落到他們手裏了嗎?”
蕭韶湊近阿史那諾脣邊親吻道:“還算有救,不是太笨。”這想法倒是和自己不謀而合了。樂胥從小就被立爲儲君,姨母又自幼寵愛甚至溺愛於她。所以養成了樂胥唯我獨尊的性格,凡是她喜歡的、想要的便一定要得到。當長老院要她娶他們挑選出來的“侍月者”時,樂胥的所有反應,應該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阿史那諾喫了一大口送到嘴邊的“豆腐”,哼唧道:“看不起誰呢?”
蕭韶不理他的得意,又問道:“那你覺得這只是長老院的蓄意謀劃,還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你是說那根攪屎棍嗎?”阿史那諾思忖道:“這在背後煽陰風、點鬼火,不聲不響的搞亂一國的手段,的確是他們慣用的作風。”
蕭韶有些厭煩道:“看來他們意在南離已經很久了啊!”
五大國之中,照月和南離的關系向來堅固,東渚也知道只用金錢,收買不了照月倒戈相向,便想出了這麼一招,企圖替照月改朝換代。就算最後長老院執政的照月不會親東渚,也將不會對南離如以往那般親密,而現在事情正如他們所料。
而另一邊對北禺的手段也差不太多,利用其內亂,拉攏一方再打壓另一方,攪亂北禺,他們當初分析東渚只是爲了從中漁利,看來從那時起就已經在爲現在做準備了。只是,他們沒有料到,費盡心機扶持的一方沒有取勝,反而來了個親南離的君王。現在本以爲孤掌難鳴的南離,在去了一個照月後,又來了一個北禺,並未如他們預料。
“當初我們以爲東渚攪亂北禺,一是想渾水摸魚從中漁利;二是趁機弱化北禺,現在看來他們這布局的背後,竟是打算第一個拿南離開刀啊!當真是好手段、好謀劃......”蕭韶不得不佩服東渚國君爻單的手段和計謀啊,於無聲無息之際便悄然撒下一張大網,自己還不知道已經成爲了他的網中獵物。
蕭韶這句發自內心的感嘆,聽在阿史那諾在耳中,卻有另一層含義。他忽然想到了東渚那位太子,以及他身邊形形色色消似眼前人的那些代替品。東渚國君爻單的真正目的是南離的土地和財富,但那位東渚太子爻涘的真正目的,大概不僅僅只有這些。
真是,到處都有覬覦他的人的髒東西啊!阿史那諾的目光忽然變得凌厲,竟隱隱帶着殺氣。
“怎麼呢?”蕭韶感覺到了阿史那諾情緒上的變化,以及他透出的殺意,這又是怎麼呢?
聽見蕭韶的聲音,阿史那諾眼中的殺意褪去,忽然就有些喫味起來,自己差點死在外面,這剛一回來就跳出什麼公主,什麼太子的來企圖和自己搶人,真是太不讓人省心叻,得好好懲罰懲罰才是!
於是,他右手勾過蕭韶腦袋順手將其發簪取下,發冠掉落長發便鋪散了開來。左手環在他腰上,將人抱在了懷裏,緊跟着脣便覆了上去。阿史那諾動作的時候,蕭韶便已經知道他意欲何爲了,畢竟他跨坐在人腿上,彼此身體有什麼變化,他們都一清二楚,這人能忍到現在才有所動作,該說是他定力變好了呢?還是自己吸引力減退了呢?
所以,在阿史那諾湊過來的時候,蕭韶也主動迎了上去。和先前那和風細雨的親吻不同,這次是帶着情'欲和渴望。兩人身體上的默契早已形成,沉寂數月的身體,很快便被對方喚醒,粗'重的喘'息,以及抬頭的古欠'望都在訴說着對彼此的渴求。
阿史那諾左手探入蕭韶衣襟,手指一勾便將其腰帶解開,沒了這層束縛君王上等蠶絲織就的衣衫劃開,大片白皙的胸膛便展現在他眼前,白的勝雪,紅的似梅,當真是琉璃世界,紅梅白雪。阿史那諾瞳孔緊縮,低下頭便在這片雪色的肌膚上,火各下一枚枚印'跡。
蕭韶微仰起頭,露出漂亮修長的脖頸,眼睛微眯,像只小貓兒一般,顯然是享受這般伺候的,然而開口卻訓斥道:“白日宣淫,成何體統?”何況還是在這處理國家政事的尚書房內。
“陛下寵幸自己的夫人,不算宣淫。”阿史那諾夾雜着水聲的話音,含糊不清的從他胸口處傳來。
“強詞......奪理......”君王的話,斷斷續續。
“我想你了......”陛下話還未說完,就被他的宸夫人打斷,君王嘆口氣,自己又何嘗不想他呢?
(和諧中,繼續佛法修習 第三品 大乘正宗分
佛告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衆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溼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盤而滅度之。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衆生,實無衆生得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
(第五品 如理實見分
“須菩提!於意雲何?可以身相見如來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見如來。何以故?如來所說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須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則見如來。”)
見到如此美景的阿史那諾,......古欠'望在體內瘋狂叫囂,想要尋找到那入口'登上極樂'之地。然而他卻不得不強忍下這股'衝'動,因爲他不能爲了自己一時之快,便不管不顧的傷到這人的身體。只是,他終究只是凡人,何況面對的還是自己朝思暮想了許久的愛人,即便告訴自己不能操之過急,但.......的動作還是有些急躁起來。
(我是和諧分割線..................................)
伏在阿史那諾肩上的蕭韶,立即偏頭朝人側頸上咬了一口,作爲回禮。隨即,阿史那諾在他殿月上輕拍了拍,沉悶的笑聲,透過胸膛直接傳入他耳中:“乖——”。蕭韶這才不情不願的松了口,然後眼角餘光卻瞥見這人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細小的瓷瓶,看那瓷瓶的花紋和樣式都像是北禺特有的,真是、有備而來啊!
阿史那諾側首在蕭韶耳尖上親了親,嘴裏誇獎道:“真乖。”卻得到一聲撓得他心'癢的輕哼,他咬開瓶'塞,將裏面帶着些草藥味兒的'液'體倒了出來。
(第四品 妙行無住分
“復次,須菩提!菩薩於法,應無所住,行於布施,所謂不住色布施,不住聲香味觸法布施。須菩提!菩薩應如是布施,不住於相。何以故?若菩薩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須菩提!於意雲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菩薩無住相布施,福德亦復如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但應如所教住。”)
(第六品 正信希有分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頗有衆生,得聞如是言說章句,生實信不?”佛告須菩提:“莫作是說。如來滅後,後五百歲,有持戒修福者,於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爲實,當知是人不於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種善根,已於無量千萬佛所種諸善根,聞是章句,乃至一念生淨信者,須菩提!如來悉知悉見,是諸衆生得如是無量福德。何以故?是諸衆生無復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無法相,亦無非法相。何以故?是諸衆生若心取相,則爲著我人衆生壽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衆生壽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衆生壽者,是故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以是義故,如來常說:‘汝等比丘,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